"是!師叔祖!弟子知錯了!"柳江山嚇得渾身打擺子,連忙逃也似的往一邊去了。
上官瓊冷哼一聲,似乎還有氣沒發(fā)完,怒道:"你們這些沒眼力的小輩!無論是什么客人,都給我好好的招待!什么低階不低階,什么修為不修為?我們昆侖山就是這么排外的么?誰教你們這些道理的?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這是往我上官瓊臉上抹黑知不知道!別人不知道我九陽境就罷了,知道我一個九陽境的大修士手底下竟都是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修士,豈不是背后要笑我這九陽境修士么?豈有此理!再有一次,掃地出門!知不知道??。?
一群的修士頓時齊刷刷跪倒在地。大氣不敢喘一下,我心中笑了笑,這上官瓊?cè)诉€算不錯,就是太能裝,上次大戰(zhàn)前去他的山河圖休息,他也硬裝了一把,結(jié)果給祖星海馬上就來打臉了,也算他該。
"來,夏道友,咱們別跟那些小輩置氣。喝茶!我們這里獨有的昆侖山仙茶可是好喝得很,可以試試。"上官瓊伸手請我去那邊落座,而劉達和媳婦、少梓都去了會客區(qū)那邊,另有招待。
上官瓊偌大的九陽境聲勢驚動了整個昆侖山,大家都是欣喜若狂。覺得自己仙門地位直沖云頂,當(dāng)然是奔走相告,甚至不少修士要把消息迫不及待通知其他仙門,好似給雷霆海壓抑數(shù)十年的氣,在這一刻全都一掃而空了。
就連來端茶倒水的仙修,臉上都洋溢著恭敬,給我們倒茶也頗為勤快了許多。
"上官道友,我此次前來,除了想要取一件外公任之留在山外山的東西,以尋求當(dāng)時天災(zāi)解決辦法外,還想要請教下上官道友,這天災(zāi)還有十來個月就要來臨,我等修士該如何應(yīng)對的事情,畢竟道友如今也九陽境了,居危更應(yīng)思危,不知做了何等的打算?"我淡淡的抿了一口茶,然后問起了關(guān)鍵的天災(zāi)。
我稱呼上官瓊'道友'不稱呼其前輩,他倒不敢有任何意見,別說我已經(jīng)九陽,就是八卦境那也是七倍道統(tǒng),一般九陽境碰上我都是死路一條,他不敢托大,只能任由我這么稱呼。
"哦,任之道友當(dāng)時所居的地方對吧……這個倒是沒多大的問題,至于天災(zāi)。我也想過了好幾次,咱們之前也說好了,當(dāng)然不能再拿你們陰陽家來再做這件事?lián)鯓尶?,況且就算是有陰陽家甘愿如此,我們這些九陽境也同樣是要死在天災(zāi)之下的,所以本道想從他的源頭上去解決,相信夏道友也是這么想吧?"上官瓊倒是個妙人,雖然自身性格或多或少有些小問題,但也不能說他不行,能當(dāng)上山外山門主本事肯定是不小,至少看待問題比較客官。
"道友說的不錯,畢竟天災(zāi)一結(jié)束,道友就直沖九陽境,并且一舉突破,膽量也是十足,在下肯定信得過,至于道友既然知道在源頭上能夠解決,并且有意如此,那可是英雄所見略同,那不知道道友有何妙招?"我對上官瓊這次是心中有了好感,說明他是真正要解決問題的人,不至于像是雷霆海之類的仙門,老想著走偏鋒。
其實數(shù)十年來無九陽,這問題有客觀性,也有主觀性的。明知天災(zāi)下來就要打最高層面的,大家八卦境了,當(dāng)然是要壓制修為不上去,而祖星海身為九陽境,是要解決問題的,所以他才拿師父頂上十方境,而天災(zāi)一過,大家有了一年的時間緩沖,那群八卦境當(dāng)然迫不及待沖擊九陽,畢竟第二次、第三次的間隔又縮短很多,一年和一年半根本沒區(qū)別,所以大家都不再壓級,而是先九陽境拼搏一番再說。
所以我預(yù)測,很快這世界上就會多出更多的九陽,至于出自哪個仙門,那就看誰的氣運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