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正剛見大家都這么激動,于是便連忙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大家稍安勿躁,于大師也是為咱們玄學界的發(fā)展考慮,以前大家一盤散沙,現(xiàn)在大家組織起來,成立聯(lián)盟,并選出一名首腦,今后同仇敵愾,辦事更加方便,也算是好事?。 ?
說著,王正剛又道:“再者說了,于大師實力高超,有他主事金陵玄學界,也有助于咱們大家實力的整體提升??!”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有人厲聲反對,但也有一些人在心底打起了算盤。
大家都知道,想贏于大師,怕是沒那么容易,畢竟人家整體實力比在坐的各位都要高出不少。
畢竟贏家能奪得輸家的一樣東西,要是拿到第一,還能號令整個南廣的玄學界。
要知道,玄學可不光光是研究學術。
玄學背后,是一個龐大的產(chǎn)業(yè)鏈,而且還能讓一些大人物都攀附自己!
金錢和權力的誘惑,沒幾個人能拒絕,有人當場就心動了。
“當然。”于靜海起身說道:“我也不勉強各位,如果有誰害怕,現(xiàn)在就可以退出。但今后南廣界的玄學聯(lián)盟,他就再沒機會加入,直接被排除在外?!?
大家一陣猶豫,雖然風險很大,但其中蘊含的機會也很多。
眾人都在心里盤算,畢竟能成為盟主是極大的誘惑,誰都不覺得自己差。
葉辰坐在椅子上,一不發(fā)。
于靜海的野心太大了,這是要為進軍內(nèi)地鋪路。
不過,葉辰對這個玄學聯(lián)盟也沒什么興趣,打算坐著看看戲。
很快,便有一個花白頭發(fā)的中年人站起了身。
這中年人隨手摸出幾根手指長短的玉柱,玉柱在陽光上,竟呈現(xiàn)出銀白色的光輝,他手持玉柱,拱手道:“清市李云,向于大師討教,風水法陣一道。”
李家是風水中金鎖玉關一脈的傳承,這金鎖玉關,又稱之為過路陰陽,自西周之前,便是皇家專用的風水秘術,后來流傳民間,學習者眾多,但能專精者卻極少。
李云便是金鎖玉關第八十三代嫡系傳承人,他在清市耕耘多年,名聲更是傳遍大江南北,自然不服氣被于靜海壓一頭,所以一上來便要對于靜海出手。
“上!”
眾人聽到李云要挑戰(zhàn)于靜海,頓時興奮起來。
李云面帶驕傲,舉起手中玉柱,展示道:“這幾根玉柱,是我金鎖玉關一脈,自古相傳的寶物,若論傳承之久,能力之大,舍我李家其誰?這南廣首座,我李家不坐,誰又敢造次!”
于靜海微微一笑,臉色輕松的走到李云面前,“這玉柱,也算是一件寶物,不過,在你手里,算是明珠蒙塵。”
李云冷哼一聲,說道:“那我就看看于大師的本事了!”
說罷,李云將這五根玉柱向外一扔,只見五根玉柱呈五星狀,將于大師圍在其中。
下一刻,只見這玉柱之間,蒸騰起一層白色霧靄,于大師的身影,逐漸被白霧籠罩。
“風起!”李云一揮手,只見玉柱之間,仿佛形成了一個漩渦,將周圍的空氣統(tǒng)統(tǒng)吸入其中。
在場眾人,都感覺從那玉柱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吸力,衣衫被風裹挾,吹的獵獵作響。
在玉柱之間的于靜海,更是連皮膚都被風吹的生疼。
他在這玉柱之間,前行幾步,似乎是在辨別方向。
但在外面的人看來,他卻是一直在原地轉(zhuǎn)圈。
李云看到這一幕,冷笑道:“這一道風水法陣,名為迷風,若有人陷入陣內(nèi),則神魂顛倒,難辨方向,更有狂風拂體,不出一日,便能讓他肌膚寸裂,難活于世!”
“不愧是傳承千年的李家?!?
“這金鎖玉關一脈,太強了?!?
而就在這時,卻見于靜海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冷笑道:“雕蟲小技,班門弄斧!”
他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只毛筆,只見那毛筆,長有三寸,通體烏黑,上面用朱砂刻畫著各色紋路。
“乾坤筆!”
眾人看到這支筆,頓時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