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仔細打量著來人。
三十多歲的年紀,左臉的臉頰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再加上縫合留下的疤痕,搞得就像是一只大蜈蚣趴在臉上似的。
又丑陋,又駭人。
這人穿著一件純棉的半截袖,左臂上還有一條龍形的刺青。
“凱哥?!?
先前跟陸野搭話的那個人,將手中的那包煙遞給了這位叫凱哥的人。
那凱哥看了看手中煙,隨即笑著看向陸野。
只是他不笑還好,這一笑,臉上的傷疤也跟著動,倒是更添了幾分恐怖。
“小兄弟看著面生啊?!边@凱哥一開口,也說了和那個男子同樣話來。
“一回臉生,二回你就臉熟了?!标懸吧袂樽匀簦瑳]有半點生手的小心翼翼的樣子。
“這話說得沒毛病?!?
“兄弟手里有煙?”
“有,很多,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下?!?
“大買賣,我就喜歡大買賣?!?
那凱哥一聽這話,頓時又笑了起來。
“這里人多眼雜,前邊有一處涼亭,兄弟咱們借一步說話?”凱哥提議道。
“不去?!?
陸野直接否決了這凱哥的提議。
這位凱哥說的那處涼亭,陸野是知道的,在旁邊的一處小公園里,雖然不遠,但是有些偏僻,平時少有人去。
雖然方便他們說話,但是同樣的,如果這幾個人要是動了歹心,也方便他們動手。
陸野以前就聽說過這樣的案例。
他可不會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