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煎熬了這么久,忽然得了這么一筆錢,陳浩可是一點都不想再繼續(xù)等了。
“糊涂啊你,這錢萬一是陸野偷來的,搶來的,怎么辦?倒是你把這錢花了,渾身長嘴你都說不清楚”
“我不管,小杏現在都被家里逼成啥樣了,我一分鐘都等不了!”
“再說陸野都說了這是干凈錢,讓我放心用,我信他的。”
“你?。≌媸?,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一根筋的玩意!”陳老漢說不動兒子,無奈地嘆著氣。
“你說的信呢?拿給我看看?!标惱蠞h道。
“你又不識字,給你看有啥用?!?
“你說是陸野寫信寄給你的,那我不得看看么,不認字,我還不認識信封么?!标惱蠞h沒好氣地說道。
“給你看?!?
陳浩從口袋里掏出那封信,拍進了老爹的手中。
“我和陸野從小玩到大,他是啥人我最清楚,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
見果然有封信,陳老漢雖然心中仍有疑慮,卻也是安心不少。
“他哪來這么多錢嘛?”
“哎呀,你可別琢磨了,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了。”陳浩催促著。
“瞅你急的那個熊樣,去把之前買的煙酒都帶上,還能空爪子就去啊?!币妰鹤尤绱思辈豢赡偷哪?,陳老漢撇嘴教訓道。
“你可快點吧?!?
陳浩跑回屋子,將之前買的煙酒一股腦的全都翻出來帶上。
陳老漢也換了一身干凈衣裳。
父子倆拎著東西,快步朝著小杏家趕去。
此時的老黃家。
小杏正低著頭坐在炕角里,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