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姐,不好意思,大晚上讓你和戰(zhàn)哥送我?!?
虞晚晚:“多大的事兒,反正我們倆有車。你肯跑這一趟,才叫人驚訝呢!你要是累了,就睡覺?!?
順子哪里睡得著。
這會兒,剛和幺妹分開,情緒還在戒斷中。
就想找人說說話。
“晚晚姐,我能在飯店一首做嗎?”順子有些不好意思。
他怕自己做的不夠好,被開除。
這樣一來,他就沒有工資拿了。
虞晚晚聽到順子的話,差點驚掉下巴,“小伙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什么?”
“你是我飯店的招牌,我能有這么多顧客,就沖著你來的。
你見過哪個飯店把自己廚子開除了的?這不等于拿刀自己捅自己嗎?”
順子‘啊’了一聲,他沒想到自己這么重要。
“小伙子,你這么厲害,也要肯定一下自己對不對?”虞晚晚的聲音中,全是輕快。
一旁開車的戰(zhàn)銘城,都感受到了她情緒的變化。
“晚晚姐,只要你不開除我,我跟著你干一輩子!”
“放心吧,回頭我有錢有閑了,我再在市里整個大酒樓,你還是給我去當主廚去,到時候我給你安排十幾二十個幫手,保證你一首這行有飯吃!”
“那我回去要繼續(xù)練習。姐,你給我寫的那本菜譜,我現(xiàn)在練習的差不多了。我什么時候能拜師?”
虞晚晚和順子說過,菜譜學(xué)會了,她就安排順子拜師。
“隨時!”
“那等年底,幺妹回來的時候,可以嗎?”
“當然可以!”
虞晚晚和順子說著話,沒多久,后座就傳來了鼾聲。
虞晚晚轉(zhuǎn)身掃了一眼后座,好家伙,己經(jīng)睡著了。
“還是年輕好啊,隨隨便便就睡著了?!?
戰(zhàn)銘城:“你也可以睡,要休息嗎?”
虞晚晚搖頭,“我不用,我和你說會兒話。咱們繼續(xù)表弟相親那個話題……”
“好!”
虞晚晚嘰嘰喳喳說了一路。
戰(zhàn)銘城就聽了一路,句句有回應(yīng)。
總算是將順子送到了目的地,虞晚晚將順子喊醒。
順子揉著惺忪的睡眼,進了服裝廠宿舍。
兩人打道回府。
就是說了一晚上了,虞晚晚嘴巴干了。
“戰(zhàn)銘城,我都說了一晚上了,該輪到你了。你,給我唱幾首歌!我要火遍大江南北的那些?!?
都86年了,電視,廣播,以及大街小巷上,虞晚晚經(jīng)常能聽到。
但戰(zhàn)銘城,聽得都是些根正苗紅的歌。
虞晚晚等了半天,沒等到,她自己來了。
唱了一首寂寞的風,她的嗓音本來就好,唱歌更好。
戰(zhàn)銘城聽得如癡如醉。
虞晚晚唱完了,發(fā)現(xiàn)口更干了。
“戰(zhàn)銘城,我決定了,等我有錢了,我要開個娛樂公司,我多簽幾個歌星,天天給我唱歌!”
“不對,我現(xiàn)在也有錢,但我現(xiàn)在還開不了娛樂公司!等我去一趟港城,我要看看那邊的歌星,歌后?!?
虞晚晚還有計劃,要去那邊學(xué)習。
所以,這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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