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親王府。
小玉兒看了今天這一場頂天的熱鬧,正一頭霧水呢,回來之后又親眼見著臉色不對的多爾袞扎進(jìn)了那個書房里,緊閉上門,怎么叫都不開,也不吭聲。
此時此刻,她也很想引用多鐸的一句話――多爾袞怎么又在發(fā)癲了?沒完沒了了還。
人家兩個人成個婚,他一個十四伯哥在那又是摔凳子又是糾纏新娘子的,不覺得不合適嗎?
還是多鐸今天說的對,多爾袞這人純癲子一個。
小玉兒在書房門口站了一會兒,撇了撇嘴,就揣著手蹦蹦跳跳的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而一扇門之隔,神色恍惚的多爾袞正對著自己畫出來的那張畫像怔怔出神。
片刻后,他顫巍巍的提起筆,重新畫了一張五官眉眼各不相同的,呈現(xiàn)在紙上的人,正是今天才初次碰面的新娘子。
將兩張不同面容的畫擺在一起,盡管不太相似,可是他就是能從其中看出那份相同來。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抬手捂住心口,低著頭眼睛涌出溫?zé)岬臐駶?,說不清是慶幸還是酸澀,他心底的歡喜倒是實打?qū)嵉摹?
找到了,終于找到了。
他暗怪自己愚蠢,既然他能重活一世來到一個不太熟悉的世界,那滿滿為什么就不能投生一回呢?
身份變了,模樣變了,但是人沒變,他的感覺也不會變。
原來多鐸一直掛在嘴邊上的這個未來福晉,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
明h就是黎滿。
黎滿也就是明h。
雖然不是一個世界的整體,卻都能讓多爾袞一見鐘情,一往情深,只有她能做到。
雖然她不記得多爾袞,但是多爾袞永遠(yuǎn)忠于她。
他整個人都在顫抖,俯下身,將側(cè)臉貼在了墨跡未干的畫像上,劇烈跳動的心終于安了下來。
不過……
想起今天皇太極的一系列反常行為,多爾袞合上了眼,心頭悄然蒙上了一層濃烈的陰霾。
他不確定皇太極究竟有沒有看出他的底細(xì),也不知道皇太極為什么會和明h關(guān)系斐然,但是沒關(guān)系,他想要的一切都不會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