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為什么選擇我?”“我怎么知道,這你得問它。”紀(jì)念聳了聳肩,“或許,你就是那些小說里寫的氣運(yùn)之子?天地主角?”……扯淡。林七夜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問道,“那你拿走的三件神器,又是怎么回事?”“這個我知道?!奔o(jì)念眼眸中浮現(xiàn)出回憶之色,“當(dāng)年,我隨著病院的指引來到滄南,就有一個渾身籠罩在陰影中,額頭長著一只赤目黑瞳的怪人找到我,還給了我一封信。寄信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他在信里說,如果我想找到回家的方法,就要在不久即將降臨的大劫中保住你的性命。他在那封信里,還附加了一份用三件神器作為陣眼的奇怪陣法。但是我的身上哪有什么神器啊,我只能進(jìn)入那座病院,想辦法從病人的手中拿到神器,正好憑我當(dāng)時的境界,可以打開三扇病房門,所以我就一個個跟他們賭了過去?!甭牭竭@,林七夜微微點(diǎn)頭,紀(jì)念的描述和黑瞳的描述,以及倪克斯等人的描述,完全連上了。“可是,你是怎么贏的?那可是三位神明?!薄八麄兊木穸疾惶#灰业娇兆?,贏他們并不難?!奔o(jì)念神秘一笑,“我有一種能在短時間內(nèi)窺探大道軌跡的天賦能力,用這種能力,我大概的了解了一下他們各自的情況。第一間病房,我跟倪克斯打賭,誰能造出一件對方絕沒有見過并無法理解的東西,就算誰贏?!薄叭缓竽??”“然后,我就給她看了這個。”紀(jì)念抬起手,在她的手背上,有一枚繁雜的紋路交織,神秘而散發(fā)著玄妙的氣息?!斑@是什么?”林七夜疑惑問道。“倪克斯也這么問,所以她輸了,給了我她的手鐲?!奔o(jì)念避開了這個問題,微微一笑,“第二間病房,我跟梅林比預(yù)測命運(yùn),最后一局中,我讓他來窺探我身上的命運(yùn),他沒看出來,所以他也輸了,給了我他的水晶球?!薄暗谌g病房
呢?你跟布拉基賭了什么?”“我們什么也沒賭,我看他一個人呆在里面太無聊,就用像素做了一把豎琴,換走了他的戒指。”紀(jì)念忍不住感慨,“他手上一共帶了七枚戒指,我換走一個后,他還想再用兩枚戒指,換一支風(fēng)笛和一支口琴,可惜那兩種樂器我做不出來。后來,我就一直偷偷跟在你身邊,等你回老家之后,我就在你的屋子下邊用三件神器布置了陣法,我就離開了?!痹瓉硎沁@樣……林七夜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贿^,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就連梅林都看不透你的命運(yùn)?”他疑惑地問道?!斑@是秘密?!奔o(jì)念根本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她看了眼窗外,說道,“好像到你說的地方了,下車吧?!绷制咭挂部吹搅艘箍障嘛L(fēng)祭家的標(biāo)志性建筑,從車上走了下來,徑直向著風(fēng)祭家的大門走去,紀(jì)念揮手散去了邁凱倫,緊跟在他身后。“這就是黑道家族的老巢?”紀(jì)念仔細(xì)打量著眼前這片日式合院,詫異的開口,“看起來還挺低調(diào)?!薄斑@不是老巢,只是他們家主的住處,那對姐弟不喜歡住大別墅,就在這里租了個合院。”“看起來安保力量不太行???沒人來尋仇的嗎?”“不需要安保,整個日本,沒有人能傷到他們姐弟。”林七夜一邊說話,一邊走到門前,敲了敲門。過了許久,門后一片安靜。沒人?林七夜再度用力敲了兩下,終于,一個身影打開了大門。那是個穿著黑底櫻花和服的年輕男人,林七夜見過他,當(dāng)年在黑殺組大樓前的時候,就是他帶人把柚梨奈請回風(fēng)祭家繼承家主的,好像叫……風(fēng)祭拓也?“七夜先生?!”風(fēng)祭拓也一眼就認(rèn)出了林七夜,眼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狂喜,“您回來了?”“嗯,你們家主去哪了?”“她跟著雨宮先生出門了,還有一個叫星見翔太的年輕人。”“雨宮和翔太?
”聽到這兩個名字,林七夜一愣,“他們?nèi)プ鍪裁??”“雨宮先生說,他找到了最后一柄禍津刀的位置,不過需要家主的幫助,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一個多小時了。”最后一柄禍津刀?林七夜清晰的記得,自己之前離開“人圈”的時候,雨宮晴輝的手中有七柄禍津刀,現(xiàn)在看來,他已經(jīng)又找到一柄了……禍津九刀,很快就要合一了?“他們有沒有說,他們?nèi)ツ牧??”“沒有,最后一柄禍津刀在哪,他們沒說。”“……我知道了,如果他們回來了,就告訴他們,我在淺羽俱樂部等著?!薄笆恰!绷制咭箾]見到柚梨姐弟,只能無奈的轉(zhuǎn)身離開。“雨宮晴輝,就是那個在尋找救世之路的年輕人吧?”紀(jì)念思索了片刻,“我聽衛(wèi)冬提過他?!薄班??!薄澳阍趽?dān)心他們?”林七夜長嘆了口氣,“可惜,我連他們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幫忙也幫不上?!奔o(jì)念想了想,“找人這方面,我確實(shí)幫不了你,但如果你想處理掉那些尸獸的話,我們上邪會倒是有個東西,能幫上忙……”聽到這句話,林七夜眼前一亮:“什么東西?”“那東西太大了,我放在郵輪上沒帶過來,等回去我派人拿過來了,你就知道了?!绷制咭棺⒁曋o(jì)念的眼睛,陷入了沉默。“我需要付出什么?”“付出什么?”紀(jì)念認(rèn)真的想了片刻,“你嘛……欠我一個人情就好?!薄耙粋€人情?就這樣?”“不然呢?你現(xiàn)在實(shí)力又沒我強(qiáng),勢力也沒我龐大,我還指望現(xiàn)在就從你身上得到什么不成?”紀(jì)念笑了笑,“反正你身上帶著諸神精神病院,是早晚要攀上這個世界的巔峰的氣運(yùn)之子,這么點(diǎn)小事?lián)Q你一個人情,怎么算都不虧吧?說不定,我回家的希望,就在你的身上了?!薄澳愕募??在哪里?”紀(jì)念沉默了片刻,緩緩閉上雙眼,搖了搖頭?!安恢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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