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到溫實初的話后,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溫實初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但她實在想不通,那個包裹為何會出現(xiàn)在景仁宮,而且還是在剪秋的房間里。
“皇上,根據(jù)臣的判斷,這包裹里的衣物應(yīng)該是被感染天花之人穿過的!”
溫實初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
眾人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尤其是皇后,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哎呀,那這東西豈不是還帶著疫氣?可千萬要離皇上遠遠的才是?!本磱寮鼻械拈_口說道。
“敬嬪娘娘不必?fù)?dān)心,這東西看起來已經(jīng)放置了一段時間,上面的疫氣已經(jīng)揮發(fā)殆盡,不會再對人造成傳染?!?
溫實初安慰道。
然而,此刻的安陵容卻面色慘白,她緊緊地抓住皇上的衣袖,顫抖著聲音說道:
“皇上,這件事情如此蹊蹺,臣妾認(rèn)為六阿哥染上天花之事恐怕別有隱情啊,臣妾本以為是天災(zāi),可如今看來,卻是人禍?!?
皇上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眉頭緊緊皺起,他心里明白,世界上哪有這么多的巧合,六阿哥染上了天花,而皇后的宮中卻恰好有能使人染上天花的東西。
他的目光變得冰冷,直直的盯著皇后,仿佛在等待著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皇后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急忙站起身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開口道:
“皇上,臣妾實在不認(rèn)識這包裹,更不可能和六阿哥的天花有關(guān)系啊。”
“證據(jù)就擺在眼前,皇后娘娘還不認(rèn)嗎?”安陵容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她轉(zhuǎn)頭看向皇上,眼中含著淚水,楚楚可憐的說道,
“皇上,六阿哥還那么小,皇后娘娘,你怎么忍心!”
說完,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皇上連忙伸手輕輕撫摸著安陵容的后背,以示安慰。
他的內(nèi)心早已被怒火填滿,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fā)作出來。
是啊,六阿哥還那么小,皇后若真的做出了這種事,那簡直就是天理難容,其心可誅。
“皇后,朕給你機會解釋?!?
皇上的聲音冷冽至極,如同寒冰一般刺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和憤怒,希望皇后能夠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皇后淚流滿面,砰砰叩頭道:“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這包裹從何而來,臣妾一直在景仁宮中吃齋念佛,怎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ㄊ怯腥斯室庀莺Τ兼?,請皇上明察!”
在場眾人皆沉默不語,一時之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這時,甄只夯嚎詰潰骸盎噬希聳率鹿刂卮螅剮枳邢傅韃椋蝗縵冉媸鹿斯匱荷笪剩僮齠??!
皇上點點頭,命人將景仁宮的宮女太監(jiān)全數(shù)帶走審問。
“皇上,臣妾身為皇后,您怎可如此!”
皇后有心阻攔,她身邊兒的剪秋和江福海都是知道所有的事情的,萬一扛不住受刑.....
“至于皇后......”皇上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她,然后開口說道:“暫時禁足于景仁宮吧?!?
皇后身子一顫,臉上露出一絲慌張的神情,連忙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