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細細想來,甄鐘虢商o向來關系親密,二人可謂是同氣連枝。
若真如所猜測這般,那么她們之間莫非是產生了什么嫌隙不成?
想到此處,皇后的眉頭微微皺起。
“難道是有別人動手了?”
見皇后陷入沉思,剪秋連忙附和著點點頭,表示對皇后所的贊同:
“娘娘您說得極是,不無道理?!?
這時,只聽皇后又輕蔑地開口道:
“那瑛妃還當真算得上有些福氣,居然這樣都能保住胎兒,未曾小產。”
語間盡是不屑之意。
無論是誰,皆存心想讓江采o腹中的孩子保不住,可如今看來,此番謀劃已然宣告失敗。
不僅如此,此舉更是打草驚蛇,給皇后明日的精心布局帶來諸多不利影響。
“明日之事暫且緩一緩吧,如今的永和宮,怕是較之前更難以動手了?!?
皇后那低沉的嗓音在殿內緩緩響起,仿佛帶著一絲沉重與無奈。
站在一旁的剪秋剛要點頭應承下來,突然間,宮殿外傳來了一陣嘈雜喧鬧之聲。
這陣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殿內原本的寧靜,皇后和剪秋不由得同時眉頭緊皺,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就在這時,只見蘇培盛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來到皇后面前,先是躬身行禮道:“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
盡管此時的情況有些微妙,但蘇培盛的臉上依然掛著慣有的笑容,語氣也是一如既往地恭恭敬敬。
皇后抬眼看向蘇培盛,當她注意到其身后還跟隨著一群人的時候,不禁微微擰起眉頭,疑惑地問道:
“蘇公公此來所為何事?這般興師動眾的又是要做什么?”
不知怎的,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讓皇后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面對皇后的質問,蘇培盛倒是顯得不慌不忙、有條不紊。
他稍稍直起身板,輕聲回答道:“啟稟皇后娘娘,奴才乃是奉皇上之命,前來將剪秋姑娘和江福海帶往慎刑司接受審問。”
說罷,蘇培盛用眼角余光飛快地掃了一眼皇后的臉色,見對方并未發(fā)作,便接著說道:
“還請皇后娘娘行個方便,讓奴才把人帶走。”
話音未落,他便揮了揮手,示意身后的眾人上前動手。
隨后,蘇培盛再次朝著皇后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轉身領著一行人離開了景仁宮。
整個過程中,他始終保持著那份謹慎與謙卑,似乎不想在這個敏感時刻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而當蘇培盛轉身離去之后,皇后就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了那張柔軟舒適的榻椅之上。
皇上必定是知曉了某些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