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明和顧婉兒,還以為張浩是在給李嬌柔糾正思想的。
誰知道張浩來了個先文后武,先是十分淡定的,在思想上瓦解李嬌柔。
然后才圖窮匕見,討要說法?。。?
“小浩,你說什么,你阿姨,派人去殺”
顧清明瞪大眼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手機響了,是顧振華打來的。
“出事兒了,安全署那邊說,張浩和他的父母在通往宣威的高速公路上遭遇不明勢力的襲擊,連安全署派去的警衛(wèi)員都受了傷?!?
“你不是在宣威嘛?立刻給我過去看看,隨時匯報情況?。?!”
啪嗒--
下一秒,手機自顧清明的手頭滑落,他不可思議地看向李嬌柔:“李嬌柔你”
此刻的李嬌柔,正介入思維崩潰的清晰與混沌之中。
聽到張浩的質(zhì)問,她只是一個勁地搖頭:“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襲擊發(fā)生前一晚,把自己的女兒叫來自己的身邊,免遭波及,你真的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嘛???”
聽到張浩這么說,顧婉兒也反應(yīng)過來了:“媽你”
顧清明,顧婉兒雖然知道,李嬌柔在張浩的這件事情上有點極端,但終究是沒有想到。
她竟然會惡劣到這種程度,她竟然對張浩和他的家人下手!??!
“李嬌柔,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沒有珍惜,沒關(guān)系,咱們可以換一種辦法,既然外邊兒想不明白。”
“那么就進去,在得不到任何人權(quán)的地方,把我剛剛講的那些,好好想想,我向你保證,等你出來的時候,我剛剛所講的一切,都會實現(xiàn)成真,希望到時候,你能夠明白,你今天的錯誤,究竟有多么的愚蠢!?。 ?
說罷,張浩側(cè)過頭,喚了一聲:“白英男,一個曾經(jīng)破壞專案組調(diào)查,差點兒給國家造成嚴重損失的人,同樣,也是企圖殺死國家科研人員的嫌疑人,就在你的眼前,你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嗎???”
白英男瞬間反應(yīng):“我知道了,可是”
說著,白英男看了一眼已經(jīng)不知所措的顧婉兒,昨晚的半路上,白英男曾主動跟顧婉兒搭話,澄清誤會,可以說是關(guān)系處得十分不錯了。
而現(xiàn)在,張浩又要讓自己逮捕顧婉兒的母親,且這之間的情況復(fù)雜的一批,白英男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有什么可是,貓抓耗子,天經(jīng)地義,立刻移交法辦,不要有任何的的心理壓力。”
白英男嘆了口氣,掏出手銬,上前給李嬌柔靠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張浩來到了顧清明身前,像一個長輩一樣,望著不成器的孩子。
“顧叔,我可以理解,你作為家人的心情,但請你理解我的心情,我和我的爸媽,差點兒就死在那個高速公路上?!?
“我如果還不做點什么,未免是仁慈過了頭,枉為人,枉為子,當然,你們顧家也可以選擇繼續(xù)護,你們有那個能力我知道?!?
“我雖然主張團結(jié),不主張內(nèi)斗,但是對于無可救藥的同志,我是會不顧一切將其打倒的,就算你是科研世家也好,京城家族也罷,好自為之吧?!?
說罷,張浩轉(zhuǎn)身離去。
“張浩我媽她”經(jīng)過顧婉兒身邊時,顧婉兒本想跟張浩說些什么。
但張浩并沒有理她,直接離開了。
后續(xù),張浩返回老爸老媽那邊,并且親自致電安全署,要求嚴辦本次襲擊事件與李嬌柔個人。
并且保險起見,還致電了自己所在單位的宇宙空天軍,請求監(jiān)督。
這樣一來,事情自然鬧得很大,杜絕了顧家繼續(xù)保人的可能性。
可實際上,在事情發(fā)生后,顧家?guī)缀跏菦]幾個提倡保人的。
像顧振華,在聽到顧清明的回電后,立馬做出決定:“惡劣,太惡劣了,這女人怎么能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就算是我的兒媳婦,我也不能容忍她的錯誤,立刻移交法辦,給張浩一家一個說法?。?!”
而顧清明在掛斷電話后,上去當即給李嬌柔幾個大鼻竇:“李嬌柔!??!你怎么能這樣???你難道不明白,如果不是因為上次張浩的仁慈,你早就已經(jīng)”
李嬌柔什么話都說不出,只是一個勁的哭泣,因為此刻的她已經(jīng)徹底崩潰。
而顧婉兒,被夾在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中,有點掙扎,一邊是張浩,一邊是母親,真的很難抉擇!?。?
最后的最后,隨著安全署專人的到達,李嬌柔被帶回了京城調(diào)查。
遠在京城的顧振華,在安排了兒子女兒們關(guān)注李嬌柔調(diào)查情況的同志,自己親自飛了一趟大西北。
看看張浩和他父母受傷情況的同時,也想鄭重地道個歉。
誰知,等他趕到的時候,張浩已經(jīng)帶著他的父母繼續(xù)旅游去了。
那是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托人聯(lián)系,一提相關(guān)話題人家就掛電話。
“事情怎么會到現(xiàn)在這一步呢?張浩,還有他的養(yǎng)父母是干脆不想聽我們,哪怕是一句道歉的話了?。?!”
“怎么會這樣呢,人家把孩子托付給我們,到頭來卻是這么的一種結(jié)果,我們有什么臉面,再去當人家的干爸和干哥哥呢???”
顧振華無法承受,也無法接受,終是病倒了。
而等到了醫(yī)院,一番搶救,好不容易醒來的時候,他更是悔恨不已:“第一次的時候,咱們就不該那樣的?。?!張浩的覺悟本來是不允許他容忍那種事情,但出于對我們的尊重,他還是允許了,可是我們呢???唉?。?!”
而張浩這邊,雖然旅游計劃照常進行,但老爸張彪,老媽秦梅,面對時不時就會打來的電話,還是有些糾結(jié)。
“顧家雖然做得的確不對,但是小浩,你直接跟他們斷了聯(lián)系,是不是有點沖動了?”
張浩平淡道:“斷了聯(lián)系,對彼此都好吧只能說,這并不是一段健康的關(guān)系,正是因為不健康,才引出如此多的幺蛾子?!?
老爸老媽嘆氣道:“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
“別可是了,咱把自己的日子過好比什么都強,過去的事情是過去的事情,現(xiàn)在的事情是現(xiàn)在的事情。”
“過去由誰主導(dǎo)我不清楚,但現(xiàn)在,是由我來主導(dǎo)的,舊一代的關(guān)系,并不影響新一代的決策,就這樣吧,你倆也想開點兒。”
張浩沒把話說太明白,但卻給張彪和秦梅緩解了不少的壓力。
他們總覺得跟顧家斷絕關(guān)系不妥,無非是認為,張浩的親生父母與顧家的關(guān)系。
但張浩也說了,那是舊一代的關(guān)系,而作為新一代的他,是不打算參照舊一代關(guān)系來行事的。
自此開始,長達一周時間的旅游游玩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