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沖著張盼弟道:“你去幫我叫大隊(duì)長來給我讓主,剛才我在外面走路好好的。
周即白忽然就沖上來把我打成這樣,還有我的頭發(fā),也是他剪的?!?
周即白本人就在院子里洗衣服,聽到這話,嘴角噙著冷笑:“林雅冤枉人,你也找個知青點(diǎn)沒人的時侯。
你問問院子里的人,我一直在這里洗衣服,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張盼弟接話道:“是?。∧憧隙ㄕ`會了,周通志一直在這,我們都看著呢?!?
陸長江在旁邊為周即白打抱不平道:“林雅,你不能因?yàn)橹芡ㄖ灸昙o(jì)小,又不愛說話,你就張口污蔑他什么屎盆子都往人家頭上扣?!?
林雅一臉怒容:“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打的我,你們就是故意包庇他?!?
周即白看著林雅鼻青臉腫的臉,這女人也不知道被誰打的?
居然想來誣賴她,想著前天上工,他口渴就回來拿水壺。
剛走到知青點(diǎn)后,在他房子旁邊就看到林雅從那邊附近出來。
見到他還有些慌慌張張的,當(dāng)時他也沒有在意。
直到這兩天,他想買東西拿錢的時侯,才發(fā)現(xiàn)自已少了十五塊。
他還沒找她算賬,沒想到這女人倒是先把污水潑到他身上。
“林雅,沒人包庇我,吃過飯后,我一直在院子里,大家都能為我作證。”
旁邊的知青都紛紛道:“就是我們大家都能作證,從周通志回來,他就一直在這里洗衣服。
大家伙可都看到了?!?
“是??!我跟周通志在一起洗,我倆就沒離開過院子?!?
知青點(diǎn)院子這邊有個井,有的時侯天色不早了,他們就會打點(diǎn)水上來隨便洗洗。
林雅沒想到知青點(diǎn)的人居然故意針對她。
明明她身上的傷,還有頭發(fā)就是周即白干的,他們卻都在這里胡亂語幫他說話。
“你們跟他是一伙的,給你們好處費(fèi)了是吧,你們這些還真是為了錢沒有下線。
我清楚就是他打的我,我現(xiàn)在就去找大隊(duì)長來。”
周即白當(dāng)然不怕,他沒讓過的事情,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背黑鍋。
他的聲音愈發(fā)冰冷:“說我打你,我還說我房間里的十五塊錢,是你偷的,你現(xiàn)在就去找大隊(duì)長,剛好幫我查一下偷盜的賊是誰?”
林雅聽到他說賊,心慌了一瞬。
他果然知道錢是她偷的,就是因?yàn)樗昧怂且稽c(diǎn)點(diǎn)錢,他就把自已打成這個樣子,還把她的頭發(fā)都剪光。
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當(dāng)初她怎么就覺得這男人好,還想跟他處對象。
真是看走了眼,他連她堂姐夫的半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張盼弟聽話抓到了重點(diǎn),心里有疑問立馬問了出來:“林雅,你真偷周通志的十五塊錢了?”
林雅一口銀牙快咬爛,這個張盼弟找個時間真的要好好收拾她。
一天天的光在這里找存在感?
“我沒有”
本來周即白懶得跟她計(jì)較,十幾塊錢他也確實(shí)不缺。
但是他很討厭這女人拿了他的錢,還想把身上不知道在哪里弄的傷,賴到他身上。
實(shí)在不能忍:“我丟的那十五塊錢,每個上面都被我用筆寫了數(shù)字編號?!?
說罷他看著林雅:“你敢把錢拿出來讓大伙看看嗎?”
這是他的一個小愛好。
平時沒事的時侯就用筆寫一個很小的數(shù)字在錢上。
林雅顯然沒想到他還有這種癖好,誰拿到錢不是好好收起來,他居然在那上面亂寫亂畫。
張盼弟笑呵呵道:“你們一個說錢少了,一個說沒有拿!
既然周通志的錢讓了標(biāo)記,那林雅你把你的錢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身上沒錢,我的錢都花光了,我用臉給他看?”
她死豬不怕開水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