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個新生,一切唯師兄和校長馬首是瞻。”夏彌擺出了忠誠的手勢。
“好?!卑簾崽统鲭S身的紙筆,洋洋灑灑地寫完后遞給舒熠然,“可以來這里找我,如果不方便在那個地方久留的話,留點痕跡讓我知道你們來過,然后來上杉越這里等我?!?
“喂喂喂!我只是個開門營業(yè)的小店!”上杉越大聲抗議。
“我會付錢的。”舒熠然很禮貌地說,完全不顧上杉越是不是想要這筆錢,“校長,您這些天找到愷撒他們了嗎?”
“完全沒有消息,不過我和學生家長都相信他們沒有死。”
“我也是這么想的,他們是親身去過神葬所的人,可能知道許多關鍵的秘密,只是我們找不到他們,情報就不能互通。”舒熠然毫不避諱,“如果您有了他們的消息,麻煩先告訴我,我們現(xiàn)在用的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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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昂熱交流完畢,等回到酒店后,夏彌就先去洗澡了,兩個人住的是酒店的豪華套房,雖然浴室是共用的,但是有可以被屏風隔開的“兩”個臥室和兩張床。
舒熠然坐在自己的床邊,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幾滴幾乎已經逐漸凝固的血樣,雖然血凝固了依然可以檢測基因,但舒熠然并不打算那么麻煩。
他沒辦法檢驗源家兄弟和上杉越之間的親緣關系,但他接觸過上杉繪梨衣的血。
舒熠然仰起頭,打開蓋子用力倒了幾下,把一滴血甩進了自己的嘴巴里,這是上杉越的血,屬于一位真正的皇。
他能吸收各種各樣的血細胞,也能感受到其中的一定范圍內的差別,就像記憶世界里的神使小姐一樣,或許這份天賦里有自己母親留下的影子在。
舒熠然略微品了品,沒有察覺出太多的相似,上杉越和上杉繪梨衣之間可能真的沒有親屬關系,也有可能是上杉繪梨衣的基因在龍族基因的侵蝕下已經被改變的太多了,她畢竟是被設計好的圣杯,被古龍之血侵蝕的半進化體,身體里的血還像不像是人類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塑料管里殘留的血跡依然蘊含著基因,但是親子鑒定太麻煩了,舒熠然打算找個機會去弄點源稚生或者源稚女的血來嘗嘗,他的分辨速度比正常檢測流程要快,雖然可能沒那么準確,但源稚生和源稚女的血不至于異變的像繪梨衣一樣。
如果蛇岐八家現(xiàn)任的皇和上杉越沒有親緣的話,倒是他說的那個出自會津郡的一脈讓舒熠然有些在意,他的歷史很好,記得會津郡以前的統(tǒng)治者貌似姓蘆名來著,這個蘆名會和小野青子所說的千葉的那個蘆名家的神社有關系嗎?
這個世界上發(fā)生的事不能全是巧合,但是想知道真相,也不能忽視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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