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我?不好吧?!比钣裨捠沁@么說,嘴角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能讓神域大能不惜三番五次派人前來盜取的寶物,能是什么凡品嗎?
但她也深知,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即便南宮離是為了南宮家族考慮,才不得已把重寶交給她。
可她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是要付出些什么的。
“阮小友,先前是我老糊涂了,看不清事情走勢?!蹦蠈m離還以為阮玉是在拿喬,忙解釋著說。
“覬覦寶物之人,是南宮家得罪不起的存在。寶物在南宮府一天,南宮家的族人們,就多一天的危險?!?
身為南宮家族的家主,南宮離有這個責(zé)任,顧及到每一位族人的安全。
“當(dāng)然了,此物交給阮小友,勢必會給小友帶來許多的危險。南宮家愿給予你一半的資源,作為彌補(bǔ)?!?
還有這天大的好事?既能得到重寶,又能得南宮家一半的資源?
阮玉詫異極了:“你認(rèn)真的?”
她不免懷疑,這所謂的重寶,是不是什么燙手山芋?
不然南宮離怎么這么不按常理出牌?
“這個……阮小友隨我來看一看,便知道了?!北蝗钣裼卯悩拥捻舛⒅蠈m離咳嗽兩聲,顯得有些拘謹(jǐn)。
他帶著阮玉穿梭在云霧中,直到走到禁閉室的盡頭,才停下腳步。
“云霧是此地的禁制,有它在,修為會被吞噬?!蹦蠈m離道:“但是只要走出禁閉室,修為就會重新恢復(fù)?!?
阮玉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此地禁制已經(jīng)對她無效了。
她覺得,昏迷時所見到的那些細(xì)絲,是種極其特殊的存在,還是不要告訴其他人的好。
“這是我的令牌,你拿著它嵌入墻上的凹槽中。”南宮離塞過來一塊令牌。
上面有很強(qiáng)的火元素的氣息。
阮玉拿到手的時候,感覺燙燙的,她不禁挑眉。
按著南宮離的話照做后,禁閉室忽然開始劇烈搖晃,腳下的地更是碎裂出一道口子,不斷的擴(kuò)大。
“阮小友,能不能獲得它的認(rèn)可,就看你的了!”南宮離所處的環(huán)境和阮玉的截然不同。
在他的視角,禁閉室還是那個禁閉室。
不同的是,在阮玉嵌入令牌的那一剎那,阮玉整個人化作紅光,消失不見了。
身為南宮家的家主,南宮離當(dāng)然知道阮玉遇到了什么。
底下的那個東西……是從南宮家祖上傳下來的。
具體是哪一任,南宮離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南宮家族每五百年,都會派出族中的最強(qiáng)者,攜令牌潛入地下。從底下上來后,整個人的實(shí)力都會得到質(zhì)的飛躍。
二長老,正是這一代的最強(qiáng)。只可惜還沒等到那東西的召見,就被人奪舍殺害了。
希望阮小友此行……可以成功將那東西帶出來吧!
南宮離這樣想著,默默地退出了禁閉室,在門口守著。
彼時。
阮玉墜入裂口后,神力失效,無法平衡身體,只能任由自已從高空自由落體。
這地下的裂縫也太,太深了。
從墜落到現(xiàn)在,過去了好幾分鐘,她竟然還未落地。
不過,隨著不斷的深入,阮玉感覺到了一絲熱浪。
那是從地底飄上來的熱浪。
這地下,莫不是有個巖漿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