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還敢牽方糖的手,徐澤舫忍不了,不廢他雙手,他不姓徐。
方糖快速下車走過來,就見徐澤舫捏著王宇軒另一只手的手腕,似乎要把他骨頭捏碎的樣子。
王宇軒臉色慘白,額頭上冒著大顆大顆的汗,見到方糖過來,又是一聲叫:“糖糖,救我。”
還敢叫?徐澤舫的怒火又噌地上了一個臺階,捏他手腕的力氣又加重了。
王宇軒哀嚎著,一邊喊方糖救他,一邊喊著要報警,小區(qū)里,他凄慘的聲音回繞,很多窗戶都忽然亮了燈,方糖見她家的燈也亮了。
而徐澤舫似乎并沒有打算放過王宇軒,她便急忙拉住徐澤舫:“夠了?!?
她也確實不喜歡徐澤舫這樣暴戾的一面,讓她覺得害怕,所以聲音里帶著些許不滿。
“你快放開。”她又喊了一句,伸手去抓徐澤舫僵硬的手。
看王宇軒臉色慘白,不停冒汗,她怕出人命。
“徐澤舫,放手!”
她纖細的手抓著徐澤舫的下手臂,試圖把他拉回來,也急了。
徐澤舫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又稍稍轉(zhuǎn)頭看她:“心疼他了?”語氣說不出的冷漠。
方糖被他冷漠的語氣和眼神傷到,她心疼什么心疼,她只是不想深更半夜擾民,更不想出人命。
徐澤舫終于放手,起身靠在自己的車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方糖。
地上的王宇軒終于得救,喃喃道:“糖糖,我疼。”
是真疼,斷了一直胳膊,另一只手腕上也是青紫一片,那個男人不知哪來這么大力氣,要不是方糖阻止,這手腕恐怕就要碎了。
方糖站著,看了眼地上蜷縮著的王宇軒,說道:“我給你叫救護車?!币矁H限于此。
身后的徐澤舫聽到:“方糖,你行,你真他媽行!”
說著哐當(dāng)開門上車,呼嘯而去。
方糖想追都追不上,給他打電話不接,語音、視頻,全都給掛了。
那邊救護車已經(jīng)來了,見醫(yī)生把王宇軒抬上車后,她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
“家屬呢?病人家屬呢?”醫(yī)生問。
方糖當(dāng)做沒聽見,繼續(xù)離開,卻聽王宇軒指了指她,跟車的護士過來攔著她:“跟我們一起去。”
這病人看著動不了,要是沒家屬跟著,別說萬一需要簽字,就是叫救護車的錢以及醫(yī)藥費,誰出?
方糖被逼無奈,只能跟上救護車。
在車上時,她便說:“我不是他家屬,這是他父母的電話,麻煩你們給他父母打電話?!?
護士看了她一眼,說道:“好的。但麻煩您跟我們?nèi)メt(yī)院,等他家屬來了再走?!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