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寫你名了?”阮玉反手把鑲鉆狼牙棒塞進(jìn)空間。
不錯不錯,神器品階,帶回去給孫瑤用??上O瑤使得是兩個狼牙棒,等找機(jī)會,再搶一個神器狼牙棒回去。
高個子女生氣急敗壞:“這本來就是我的?是我爹爹花了大價錢,從煉器師協(xié)會買回來的!”
“哼!你現(xiàn)在不敢交,我總會有辦法打的你自愿交出來的!”說完,高個子女生不再廢話。
她運(yùn)轉(zhuǎn)魂力,空間魂力縈繞在身上。
對此,阮玉并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她方才就看到高個子女生使用閃現(xiàn)這個招式了。
可惜了,這么好的屬性,跟了個這樣的人。
注定發(fā)揮不出它的最強(qiáng)效用!
阮玉搖了搖頭,高個子女生閃現(xiàn)至她的面前,一拳砸來。
“?。 比钣駝佣紱]動,徒手抓住她的拳頭,隨即用力一捏。
“啊啊?。。∧愕牧α?,怎么會比我強(qiáng)這么多!”
高個子女生一直引以為傲的,不是空間屬性,而是她的洪荒霸體!洪荒霸體千年難遇,修煉武力,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同齡人,近戰(zhàn)會是她的對手。
“我連你的狼牙棒都能抓住,你覺得,我會抓不住你的拳頭?”阮玉嫌棄的推開高個子女生:“繡花枕頭一樣,沒有一點力量,下次別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啊啊啊?。?!”高個子女生凄慘大叫。
不是疼的,是被氣的!
“適可而止吧?!表n越扶著瞎眼北斯從閣樓里走了出來。
“杜琳是院長的關(guān)門弟子,你若識相,便把狼牙棒歸還于她,并且下跪認(rèn)錯。否則,院長一怒,你將必死無疑!”
韓越用施舍的眼神看著阮玉。
“怎么?青龍學(xué)院就是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明明是你們的錯,憑什么要我下跪認(rèn)錯?這瞎子剛剛想挖我的眼睛,你們看不到嗎?”阮玉被氣笑了。
“看到了,但是,那又怎樣?”韓越的語氣漫不經(jīng)心:“北斯的背后,是五大世家之一的北家,你覺得學(xué)院會為了你,開罪北斯嗎?更何況,你還弄瞎了北斯的眼睛!”
“學(xué)院不會放過你的!”
“青龍學(xué)院的威風(fēng),我倒是見識了。但是我很想知道,你們院長,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比钣窭湫Φ?。
韓越:“你以為,有蕓仙老師撐腰,就能為所欲為了嗎?蕓仙老師再厲害,還不是要看院長的臉色?”
“是誰?打傷了本院長的弟子?”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者從遠(yuǎn)處飛來。他長得胖胖的,臉色紅潤,看起來就是一個好說話的。
可是,嘴里吐出的字,和表面看起來完全不符。
“就是你在鬧事?”
“院長,是她!她自稱是蕓仙老師的關(guān)門弟子,對我們出不敬。北斯不過說她幾句,她就弄瞎了北斯的眼睛,還打傷了杜琳?!?
“是這樣嗎?”北斯三人的秉性,院長再了解不過了。不過,北斯和杜琳可是他的弟子,就算犯了錯,也只能由他來教訓(xùn)!
被一個新來的學(xué)生打了,像什么話?!
“是……回稟院長,事實的確如韓越師兄所說?!北槐彼谷税粤璧膶W(xué)生們,居然也睜眼說起了瞎話。
阮玉差點笑死了。
枉她為這些人出頭了!
“你還有何話要說!”院長的威壓隨之降在阮玉身上。
皇者境三階左右,和蛇婆不相上下!
但是蛇婆會使毒,真要拼個你死我活,青龍學(xué)院的院長,絕不是對手。
區(qū)區(qū)皇者境三階的威壓,還奈何不了阮玉。
“我說,你們青龍學(xué)院,除了蕓仙老師,全都是蛇鼠一窩!不明真相,就將這么大一盆臟水潑在我的身上!”阮玉話鋒一轉(zhuǎn),盯著畏畏縮縮的學(xué)生們:“還有你們,身上的傷都是被這三人弄的,你們卻還幫著他們說話!”
“活該你們被欺辱!”
明明有機(jī)會站出來表明真相,可他們竟幫助了害他們的人。
不是活該是什么?
“放肆!本院長在這,豈能由你顛倒黑白?”院長也不裝了,直接出手。
阮玉可不會任由他打罵:“旱地虎蟒?!?
虎頭蟒尾的巨大魂獸一出現(xiàn),整個閣樓都不夠塞的。
它尾巴一掃,閣樓瞬間倒塌!韓越扶著北斯就站在閣樓門口,旱地虎蟒的動作實在是太突然了。
以至于韓越躲閃的時候,忘記拉著北斯了。
瞎了眼的北斯被粗壯的蟒尾當(dāng)場抽暈了過去。
學(xué)生們尖叫著四散而逃。
也有個別兩個膽大的,躲在樹后偷看。
“北斯!”院長怒不可遏:“很好,當(dāng)著本院長的面,就敢殺人!這樣蛇蝎心腸,看來是留不得你了!”
杜琳惡狠狠道:“師父,先別殺了她,不能讓她就這么輕易地死了!”
她心里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足夠叫阮玉生不如死!
院長應(yīng)了下來:“乖徒兒的要求,為師怎會不滿足?”
“院長!”蕓仙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阮玉注意到了,跟在蕓仙身后的,是在場學(xué)生中的一員。
看來還不是徹底的無可救藥。
“蕓仙,你來的正好,此女自稱是你的關(guān)門弟子,此話當(dāng)真?”院長出手的動作僵硬了一瞬,收了回去。
蕓仙看到了旱地虎蟒,忍不住走了神。
阮玉的契約獸,不是循回鳥嗎?莫非……她是召喚師?!
想到這,蕓仙看向阮玉的目光多了幾分熱忱。
她要保阮玉!
即便阮玉不是召喚師,她也是要保她的。既然收入了門下,就要履行做師父的義務(wù)!
“當(dāng)真,……她就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蕓仙想喊阮玉名字的,忽然想起,她還不知道阮玉叫什么。
她這個師父,似乎不太合格,光顧著北霖了,全然沒有照顧到阮玉的情緒。
蕓仙深吸了一口氣,事情原委她在來的路上都知曉了。
接下來她要做的,便是替阮玉撐腰!
“北斯,韓越,杜琳,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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