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就是睡,她還得供著它。
離開空間,阮玉是時候返回學院了。她剛要啟程,傳訊石顫動起來。
“青玉,你在哪,紅枼好像出事了!紅家,速來?!北绷氐穆曇艉苁羌逼?,說完直接切斷了聯(lián)系。
阮玉無語至極,她都不知道紅家在哪,怎么去?
北霖也真是的,不會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嗎?她問路還需要耽誤一些時間。
雖然阮玉不清楚紅家的具體位置,但是大概還是知道的。
和北霖的家族在同一個區(qū)域——西洲。
阮玉打算先去西洲,然后再問路。
幾經周轉,阮玉終于找到了紅家,時間來到了一個時辰后。
“青玉,你終于來了。”北霖一直被紅家的侍衛(wèi)攔在外面,他也不好硬闖,就一直在外面干等著。
看到阮玉過來,他立馬迎上前。
“我用傳訊石聯(lián)系紅枼,紅枼一直沒有理我。方才我和這些人說我是來找紅枼的,他們敷衍我說紅枼生病了,不方便見客?!?
阮玉看著他那張憔悴卻不失美麗的臉蛋,提醒道:“你換回自已的容貌再試試呢?”
北霖這才意識到自已現(xiàn)在還是易容后的模樣。
也難怪紅家人攔著不讓他進去。
無名無份的,萬一是刺客呢?
“還是你聰明。”北霖著急忙慌的去巷子里換衣服去了。
等他再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是自已的模樣了。
“走。”北霖帶著阮玉站到紅府外。
侍衛(wèi)看到北霖,恭恭敬敬地喊了聲:“北少爺?!?
然后什么也沒說,就放行了。
“我的身份什么時候這么好使了?”進了紅府,北霖還有點飄飄然。
他在自已家都沒有這么牛逼過。
每次進家門都得跟那些刁奴斗智斗勇。
“北霖小侄,遠道而來,怎么不和伯父說一聲?伯父也好去接你??!”北霖向府里的下人打聽了紅枼的住處,下人們面色古怪,什么也不愿意說。北霖更加斷定,紅枼出事了。
更奇怪的是,紅枼的父親,也就是紅家的家主,此刻迎了上來。
他一邊和北霖說話一邊把二人往前廳帶。
“伯父,我是來找紅枼的?!北绷匦闹秀枫凡话玻遣缓煤图t家主撕破臉,只能簡意賅的表明來意。
紅家主聞,臉色微微一變:“葉兒她身體不適,不方便出來?!?
“不如賢侄過幾日再來?”
北霖有些為難,他不想等,可是紅家主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可能硬闖??!
正要點頭,便聽阮玉的聲音響起:“不行,今日我們一定要見到紅枼?!?
“你是誰?”紅家主一早就看到阮玉了,此女生的實在妖艷,看一眼就令人心神蕩漾!
方才和北霖說話時,他就忍不住偷看阮玉。
“我是紅枼的朋友。紅枼與我說好的,若是幾日后杳無音信,便是出事了,讓我來紅家要人?!?
“什么!她竟然和你說了這些?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計劃了!”紅家主震驚的說漏了嘴。
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北霖已經不買他的賬了:“伯父做了什么計劃?”
“哈哈,沒有什么計劃,賢侄你聽錯了?!?
北霖給阮玉使了個眼色,阮玉立即飛向紅府各處,尋找紅枼。
紅家主大驚,想要飛過去攔住阮玉,然而卻被北霖攔住了。
“伯父還沒說,到底是什么計劃呢?”
“北霖,安生的待在北家不好嗎?非要來尋死?”面具被揭露,紅家主說話不再客氣:“我叫你一聲賢侄,那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
“你在外頭是什么樣的破名聲,自已不知道嗎?”
紅家主看著北霖的眼神輕蔑極了:“現(xiàn)如今,紅枼服毒自盡,這婚約已然無法繼續(xù),而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說罷,紅家主突然偷襲北霖。
北霖震驚于紅枼居然會服毒自盡,一時沒緩過來,被紅家主重重擊飛了出去。
“紅枼死了?”他倒地的時候,還在問。
“死了,看你的樣子,你是喜歡上那個賤丫頭了?”紅家主忍不住笑道:“那你便下去陪她吧!”
“主人說了,此人不能死?!卑⑹皯{空出現(xiàn),嚇了紅家主一跳。
“你是何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要倒霉了?!?
“狂妄小兒!找死!”紅家主順風順水了大半輩子,從沒見過幾個這么不怕死的!敢這么和他說話!
他卯足了力氣打向阿拾。
阿拾變回本體,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將紅家主整個吞入口中,連同著他的攻擊一起。
可憐紅家主都沒看清阿拾的模樣,一下子就斃命了。
“你是青玉的契約獸?”北霖服下丹藥緩解疼痛:“不要吃他,紅枼下落不明,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
阿拾不理北霖,繼續(xù)嚼吧嚼吧:( ̄~ ̄)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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