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的很近的北霖和玄武嚇了一跳。
阮玉還好,一巴掌過去把稻草人腦袋拍歪了。
“青玉,她……”北霖想說這是紅枼來著。
下一秒,就見稻草人嘴里發(fā)出“赫赫”的聲音。
紅枼才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難道她們的身體換回來了?
北霖激動的跑進(jìn)里屋查看紅枼的情況,“我要殺了你!為爹爹報仇!”
紅枼雙眸比先前更紅了,眼眶還有鮮血往外滴,表情猙獰,模樣十分可怖。
“紅枼,你沒變回來?”北霖跑過去的腳步停住。
“原本這兩人就沒互換過靈魂?!比钣窀诤竺孀吡诉M(jìn)來。
“稻草人使用了秘法,放大了紅枼的情緒,因此紅枼才會如此的偏激。”阮玉走過去掰開紅枼的嘴巴,往里面扔了顆丹藥。
不多時,紅枼充滿紅血絲的眼睛,就逐漸恢復(fù)正常了。
“我之前說她是陷入了幻境,這樣地說法應(yīng)該也是對的吧?”阿拾走到阮玉身邊停下。
阮玉看了他一眼:“大差不差吧。”
阿拾開心了。
“我這是怎么了?”不多時,紅枼徹底清醒了過來。她看到阮玉,“你來了?!?
隨即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已身上被捆住,有些費解:“我怎么……”
北霖:“巴拉巴拉……”
聽完北霖的敘述,紅枼的表情相當(dāng)?shù)哪亍?
原來她做了這么過分的事情嗎?幸好失去理智后,她沒有胡亂使用魂力,否則北霖真有可能被她殺死!
“對不起,阿拾,對不起,北霖,還有阮玉……對不起……”給紅枼松綁后,紅枼低著頭道歉。
“不用說對不起,這不怪你?!北绷匕参康?。
阿拾潑了盆冷水:“情緒被放大,說到底也是紅枼內(nèi)心深處所想的東西。她的確想要殺我?!?
“對不起?!奔t枼咬著唇。
她確實是這么想的,但是真讓她去殺阿拾,她不會這么做。
紅枼想解釋,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此事的確是她錯了,不過卻沒什么好解釋的。
錯了就是錯了。
“阮玉,你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紅枼想到生死未卜的族人,著急忙慌的問。不論被阿拾吃掉的那個傀儡是不是爹爹,她都不會再抓著這件事不放了。
即使真的是爹爹,可爹爹已經(jīng)變成了傀儡,不是她爹了。
阿拾吃掉傀儡,似乎沒有什么錯。
紅枼在心里這樣想著。
“稻草人是從哪里出來的?”阮玉搖了搖頭,問。
“就是這個房間,當(dāng)時她操控著機(jī)關(guān),頻頻向我們射來暗器,阿拾還中招了?!北绷鼗?。
“你受傷了?”阮玉把目光放在阿拾身上。
“痊愈了,不打緊。”
“沒事就好?!比钣竦男纳晕捕诵?。
“稻草人不會無端出現(xiàn)在這,我猜測有兩種可能,一,紅府的人或許被它藏到了這,而北霖你們找過來的速度太快,它沒來得及逃跑,也沒辦法帶著紅府的人離開,干脆以身入局,讓你們誤以為這里只有它,而忽略了其他。”
“二,它是回來找東西的。仔細(xì)搜,房間里或許有它想要的東西。”
阮玉一聲令下,契約獸們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紅枼和北霖壓根沒有插手的地,契約獸們?nèi)齼上戮蛯⒎块g排查干凈了。
“主人,沒找到?!?
“主人,啥異常都沒有啊!”
“我也沒找到?!?
“一個機(jī)關(guān)都沒有嗎?那稻草人是如何操控暗器的?”阮玉擰著眉。
她決定自已親自搜尋一番。
這一找,果然給她找到了關(guān)鍵所在。
“這里的鎖眼?!比钣裰钢T上的鎖。
明明門一推就開,并不需要鑰匙,可為什么會無端出現(xiàn)一個鎖眼呢?
“看到了,然后呢?”旱地虎蟒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鎖眼。
恕他直,他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阮玉扶額苦笑:“旱地虎蟒你也真是的?!?
“嗖嗖!”音落,阮玉從掌心迸射出幾根藤蔓,飛竄出去,將稻草人捆了回來。
它這會身體裂成兩半,說話都有氣無力的:“赫赫,都這樣了,還不肯放過我嗎?”
紅枼氣急:“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你玩命的殺我們的時候,又可曾想過這些?”
“赫赫?!钡静萑丝炊疾豢醇t枼一眼。
“鑰匙呢?”阮玉也不跟它廢話,開門見山道。
稻草人:“什么鑰匙?”
“打開密道的鑰匙,別裝傻?!比钣裆斐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告訴我,我放你走。”
“你覺得我會信你嗎?”稻草人望著阮玉,赫赫的笑個不停:“人類最狡猾了!我恨你們所有人!”
貶低完人類,稻草人還不忘抬舉一下自已:“哪里像我們傀儡,心思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