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個見副團長挨打了,也顧不得零一了,撲上來就要撕扯阮玉。
這幾人心里都想的很邪惡,無一不想趁著打架的時候,在阮玉身上揩油。
然而,阮玉的油豈是這么好揩的?
沒等他們的咸豬手摸上阮玉的身,阮玉左手開弓,打的幾人全部飛了出去。
和他們的副團長一樣,躺在地上,宛如死狗。
傭兵協(xié)會里的煉藥師上前查看,幾人的半邊顴骨,竟是都碎了!
這女人到底多大的手勁?
“主子,沒事吧?”
“主子?!绷阋槐娙藝^來,看到阮玉一點沒事,心才慢慢放下來。
“你們在我們傭兵協(xié)會傷人,此事若是不給個說法,今日各位,是出不去了?!睙捤帋熃o每個傭兵都喂了丹藥,隨后站起身,目光死死的盯著阮玉。
“老夫觀你才二十出頭的年紀(jì),怎的手段如此心狠手辣?”
“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沒看到那幾個男人都要撲到我身上了嗎?難道我一個小女子,任由他們在我身上亂摸,我以后還要不要嫁人了?”阮玉皮笑肉不笑。
從煉藥師開口的那一瞬,阮玉就知道此人是向著那幾個傭兵的。
既然如此,她也沒必要與他客氣。
煉藥師氣得不輕:“你,你這女娃娃,說話怎的如此口無遮攔!”
什么撲到身上?什么亂摸?
小姑娘家家的,說話這般粗鄙!
“我說的是事實?!比钣褶D(zhuǎn)身,“我們走?!?
如此顛倒黑白的傭兵協(xié)會,他們不待也罷。
不入傭兵團,讓零一他們自已出去歷練也是一樣的。
“站??!”煉藥師懼怕徐虎(蛇虎傭兵團副團長,也就是被阮玉第一個扇大嘴巴的傭兵),如果把罪魁禍?zhǔn)追抛吡?,事后徐虎會找自已算賬的!
煉藥師怎么可能放阮玉離開?
他這一聲呼喊,協(xié)會里許多傭兵都圍了過來,將出口死死堵住。
阮玉注意到有不少傭兵沒有參與,他們皆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已。
看來這個傭兵協(xié)會,也不是全部壞死了的。
“你若乖乖束手就擒,老夫可以放你身后這些人離開。”煉藥師看得出來零一這群人不好對付。
阮玉被逗笑了:“好啊?!?
她知道煉藥師打的什么主意,故意順著他的意照做。
“主子!”零一擔(dān)心道:“不可,他是想把我們支走,到時你就真的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了?!?
“無妨,都出去吧,能跑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阮玉道。
“……是,主子?!北娙藨汛е鴳n慮的心情離開了。
只是一出傭兵協(xié)會,就被一張從天而降的大網(wǎng)給罩了下來。網(wǎng)上有禁制,被困之人使不出魂力/武力。
零一眾人一下子成了待宰羔羊。
阮玉面色狠狠一沉。
想不到這傭兵協(xié)會如此卑鄙,嘴上一套,實際一套!
“臭娘們!害老子臉這么疼!”徐虎傷好些了,他按捺不住怒火,沖過來就想胖揍阮玉。
煉藥師卑微的道:“徐副團,當(dāng)心點,這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徐虎嘴硬:“放心好了,剛剛是老子大意了!”
然后,他又被阮玉一巴掌抽飛了。
煉藥師以及協(xié)會的一眾傭兵:“……”
剛剛大意了,那么現(xiàn)在呢?
“都愣著干什么?還不把她拿下!”徐虎怒吼道。
音落,一大波傭兵沖向阮玉。
傭兵多是些武師,魂師占極少數(shù)。因此,他們都是一個接一個的上前送。
“啪!啪!”阮玉抽巴掌的聲音此起彼伏。
被抽巴掌的人無一例外,被抽得在空中旋轉(zhuǎn)兩圈才摔倒地上。
漸漸的,阮玉抽的手都酸了。
不是真的酸,而是一種心理效應(yīng)。
堵在面前的傭兵們都被阮玉抽飛了,煉藥師暴露在阮玉的視線里:“別,別打我,老夫這一把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你這樣打?!?
煉藥師求饒的時候,拼命給沒有挨打的傭兵使眼色。
這些傭兵里,有畏懼阮玉掌摑的,也有不愿與這些人為伍的。
阮玉看出他們眼里的糾結(jié):“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
幾個傭兵蠢蠢欲動。
“誰敢跑!老子把你們都?xì)⒘?!”徐虎雖然動不了了,但是嘴還是勉強能動的。
剛要跑的傭兵害怕的又不動了。
阮玉又道:“干嘛聽一個將死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