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一時無以對。
蛇婆還真是這樣做的。
大祭司繼續(xù)道:“云崖好歹是禹疆血脈,我袒護(hù)他,無可厚非。而你呢……”
她眼中的嫌棄之意,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流露出來了。
“不必手下留情?!贝蠹浪纠淠目戳搜蹫l死的蛇婆,表情不變的對云崖說。
“是,大祭司?!痹蒲略具€打算饒了蛇婆一命的,現(xiàn)在大祭司都吩咐了,也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說完,他手上力道加重。
蛇婆臉色愕然,眸底涌出絕望之色。
“彼岸!”打斗間,彼岸帶著黃老趕至此處。
阮玉負(fù)責(zé)對付云崖,彼岸則負(fù)責(zé)牽制住大祭司。
“大大大……前任大祭司!”兩波人轉(zhuǎn)瞬間就打到了一起,黃老反應(yīng)遲鈍,看著大祭司的身影,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
不對啊!看這情形,大祭司好像和他們站在對立面啊!
為什么啊?
“叫所有族人過來!”阮玉沒費多大力氣就將蛇婆從云崖手里奪了過來,她轉(zhuǎn)頭吩咐黃老道。
“不許去!”云崖不想大祭司的行徑被族人所知曉。
他想攔住黃老。
卻聽大祭司隨意道:“讓他去?!?
那些沒用的族人,即便知道了這一切又有何妨?
“斷冰!”修為提升到皇者境九階巔峰的云崖,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阮玉幾招對打下去,明顯感覺云崖的修為還在上漲!
難道大祭司還在給他渡力嗎?
阮玉抽空看了眼大祭司和彼岸的對戰(zhàn),大祭司自始至終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神情。
是時候上難度了!
“奶奶,離開這里!”阮玉將蛇婆推出到一定的安全距離。
蛇婆知道自已留下來也幫不了什么忙,果斷抽身離開,不給阮玉增添麻煩。
“玄武,布陣!”阮玉將玄武從空間放出來,與滅世羅盤融為一體的玄武自已就可以驅(qū)使羅盤,無需阮玉魂力催動。
如此,阮玉便不必分出心神。
羅盤找到合適的位置飄于上空,朝著四周擴(kuò)散開一個圓形的屏障,將阮玉,玄武,云崖,大祭司,彼岸,通通籠罩在內(nèi)。
“這是什么鬼東西?”云崖感覺到自已的修為正在縮減,他驚恐的想要擺脫這股神秘力量的束縛。
大祭司只一眼便認(rèn)出:“先天神器?!?
她的修為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只不過猶如石沉大海般,無甚作用。
羅盤不斷運轉(zhuǎn),將從云崖和大祭司兩人身上汲取來的修為,填補(bǔ)進(jìn)阮玉,玄武以及彼岸的體內(nèi)。
“斷冰!”阮玉抽出斷冰劍,釋放出寒冰領(lǐng)域。
雖然寒冰領(lǐng)域沒辦法傷到大祭司,但是卻可以起到很好的減速效果。
大祭司抬手的動作略微僵硬,“許久,沒有人能把我逼到這個田地了?!?
“阮玉是吧?我記住你了,可惜你并非禹疆血脈,不然,我還能好好的栽培一下你?!?
“大祭司!”聽到這話,云崖臉上浮現(xiàn)一絲慌亂。
他被逼到走投無路的絕境時,想過自戕,是大祭司忽然出現(xiàn),給了他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