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把她放了出來,“娘?!?
“什么是隱息術(shù)?”
“隱息術(shù)是一種可以藏匿身形和氣息的秘術(shù),我好像也會,但是我一時記不起來了?!憋L(fēng)姮一只手輕捶腦袋。
“風(fēng)月這次跑了,下次想要再抓住她,怕是不易?!比钣裥那橛艚Y(jié)。
在風(fēng)月抵達院外的那一刻,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讓彼岸扮作風(fēng)姮。
沒想到還真就詐出來了。
只是她真的沒想到,風(fēng)月居然能變成蘇彥的模樣,她只以為,是蘇彥一開始就圖謀不軌。
既然蘇彥是風(fēng)月假扮的,那么真正的蘇彥此刻又在何處?
“你們是誰?”藍鎧看著院子里的陌生人,神情呆滯。
手里的肉餅也掉落在地。
阮玉這才想起自已沒有易容成風(fēng)月,風(fēng)姮眼神躲閃的時候,阮玉走出來一步,擋住了藍鎧看風(fēng)姮的視線:“我們是家主新招攬來過來的客卿?!?
她怕藍鎧看出風(fēng)姮的異樣。
雖然藍鎧蠢的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這點異常。
“原來如此,那姑姑呢?”藍鎧對阮玉很感興趣,他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女人。
方才東西掉了,也是因為阮玉太過貌美,他看癡了,才會如此。
“家主正在房中休息,少爺晚些時候再來吧?!比钣裎⑽⒌皖^,問道。
“好,那我現(xiàn)在不找姑姑,找你行嗎?”藍鎧臉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彼岸想出手,被阮玉眼神制止。
她頷首走上前,微微欠身:“不知少爺找我何事?”
“你叫什么名字?”阮玉迎面走來,一陣清香撲鼻,藍鎧的心都要亂了。
他一直都是個浪蕩子,只不過在“風(fēng)月”的面前有所收斂了而已。
“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之人,哪里值得少爺記得我的名字?”阮玉這話已經(jīng)有些咬牙切齒了。
只要藍鎧敢對她起心思,她保管打的他十天下不來床!
“美人兒,少爺我看上你了,你別給姑姑當(dāng)客卿了,給我做側(cè)室吧!”藍鎧說著就要去抓阮玉的手。
“啪!”阮玉果斷的扇了個大嘴巴子上去。
“你打我!”藍鎧怒目圓睜,揚手就要把巴掌扇回去。
“啪!”阮玉又是一掌,這一次她沒有壓制力道,將藍鎧抽得跟陀螺似的轉(zhuǎn)了兩圈。
隨后才踉蹌著倒在地上。
“嘭!啪!”阮玉還沒放過他,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而且專揍臉。
藍鎧被打暈了,臉沒一會就腫成了一個豬頭。鼻子下面還拖拽著兩行鼻涕泡,看起來十分的滑稽可笑。
阮玉只留了他一口氣,便不管了,回到院子里把門關(guān)上。
“玉兒,你這樣……會不會把人打死了呀?”風(fēng)姮擔(dān)心的問。
她看到外面地上流了不少血。
“不會,他這種人就該這樣才會長記性?!比钣駭[擺手,無所謂道。
“娘親,事情調(diào)查清楚前,你先進空間里吧?”阮玉帶著商量的語氣說。
“好?!憋L(fēng)姮自是沒有意見。
她現(xiàn)在修為盡失,記憶也沒有恢復(fù),外面的危險她已經(jīng)見識過了,只有躲進空間才是最好的選擇。
“彼岸,隨我去見老頭,他應(yīng)該是遇到不測了。”將風(fēng)姮安置好后,阮玉屏蔽了空間,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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