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茵諾吃味的問。
“我是誰,你不是知道嗎?”阮玉倚靠在門上,懶懶的說。
“你……我在神域從未見過你,你是剛飛升上來的嗎?”神域要是有個這么美的女人,她不可能毫無察覺!
“要你管?”阮玉實(shí)在是不喜歡茵諾。
此女心機(jī)太深,絕不像表面上所呈現(xiàn)出來的這樣天真,她直奔主題,冷聲問道:“阿燃的藥是你下的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茵諾眼神躲閃。
眸底涌現(xiàn)一絲嫉妒。
阿燃,阿燃……叫的好親熱啊。
她都沒有這么叫過呢!
“沒事,你很快就知道了?!比钣耖W現(xiàn)至茵諾身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巴,隨即丟了顆真丹。
“放開主子!”春露故意慢了一拍推開阮玉。
因?yàn)樗蚕肟吹揭鹬Z吃癟。
阮玉身形一閃,避開了春露的觸碰,同時手里出現(xiàn)了一塊留影石。
余光瞥見春露眼底的幸災(zāi)樂禍,阮玉微微一笑。
這個神侍,有點(diǎn)意思。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茵諾委屈的看著阮玉,眼里蓄滿了淚水。
“真丹,一種吃了就只能說真話的丹藥?!?
“我問你,你是喜歡爹爹,還是喜歡娘親?”
這是什么問題?不過她喜歡。
春露要笑死了,嘴角比ak還難壓。
“我當(dāng)然喜歡爹爹?!币鹬Z無法控制自已的嘴巴,說完她就驚恐的捂住了嘴巴。
春露瞪大眼睛。
因?yàn)樯裢?,也就是茵諾的生父,不止有茵諾生母一個妻子。茵諾一直說,神王虧待了她的娘親,她討厭他。
然而,真相竟是如此嗎?
一看春露的表情,阮玉就知道有瓜吃,她又問:“為什么?”
“因?yàn)榈鶛?quán)勢滔天,所有人見到我,都得給我三分薄面!”茵諾說完哭了起來。
她不小心把心里話全部說了出來。
她不想的!
“原來如此,你給阿燃下了什么藥?為的是什么?”
茵諾捂住嘴巴,死活不肯說,但是她好疼啊,牙齒不受控制的把舌頭咬得全是血。
她終于忍不住了:“下了五色五香無味烈性迷藥,他果然沒有察覺,直接把丹藥吃了。半個時辰內(nèi),若是沒有女人幫他,他就會喪失神力!且這種烈性迷藥,是沒有解藥的!”
“嗚嗚嗚……”茵諾又哭了。
“春露,毀了留影石!”
這些事情絕不可以流露出去,否則她就全完了!
“是,主子。”春露佯裝去搶留影石,在茵諾看不到的角度,她拼命地給阮玉使眼色。
春露并不覺得阮玉有多厲害,以為她就是個修為低弱的花瓶。
阮玉接收到她的眼神,立馬會意,拋出縛神鎖,將其捆住。
對于友軍,她還是很友好的,就不動粗了。
“哎呀!我摔倒了!”春露倒在地上,“主子,我解不開這鎖!”
“廢物東西!”茵諾吃了真丹,心里話全出來了。
換做平常,她一定會假模假樣的“安慰”春露:“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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