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小妹與媽媽長相極為相似,至少小時候是很像的,總不能說,長大后就不一樣了吧?
雖說女大十八變,但變得太離譜就太假了。
“這件事暫時別告訴媽,免得失望。”
兄弟兩人按照報紙上留下的地址找到招待所,不過,兩人都沒有進(jìn)去,而是在招待所對面的茶館坐下。
“二哥,你有什么想法?”
歐陽木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雙眼看向?qū)γ娴恼写?,語氣幽幽。
歐陽瑯看了他一眼:“你今天沒有戲份?”
歐陽木邪二十歲,一邊讀書一邊拍戲,已經(jīng)小有名氣。
他平時比自己更忙,今天竟然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報紙上的情況。
歐陽木邪沒有看他,只道:“沒有什么事比這件事更重要?!?
小妹失蹤了十多年,一直沒有消息,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點線索,別說他還沒有開始拍戲,就算已經(jīng)開始了,他也會馬上停了趕出來。
歐陽瑯沉吟了一會兒道:“用你的話說,她應(yīng)該見過小妹,甚至可能是小妹身邊的人?!?
歐陽木邪當(dāng)即瞇起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想要搶奪好姐妹的親生父母?”
“可是,她又是如何得知,小妹那塊玉佩就是認(rèn)親的證據(jù),又如何得知我們在這里?”
“難道說,小妹其實一直在上京,只是我們沒有見過人?”
歐陽瑯搖頭:“不會,如果她是上京人,沒有必要在這里住招待所。”
“她是從外地來的。”
他們當(dāng)年幾乎把整個上京都翻過來,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放棄過,一直留意各區(qū)域的戶籍,查看相關(guān)年齡,名字中帶有瑾字的女子。
只是,每次都是失望而歸罷了。
“直接把她抓起來拷問?”
“那樣她肯定不會說,既然存了心思想來認(rèn)親,怎么可能把小妹供出來?”
歐陽木邪忽的驚呼:“會不會可能,小妹已經(jīng)被她害死了,所以她才偷了小妹的玉佩來認(rèn)親?”
歐陽瑯瞪了他一眼:“那樣的話,拿來的就應(yīng)該是真實的玉佩,而不是這種似是而非的玉佩?!?
“我猜她應(yīng)該只是見過一兩次玉佩,甚至沒有見到全貌,否則也不會是如此了?!?
“咱們也別在這里猜測了,直接把她抓起來逼問吧?!?
“大哥不在家里,否則讓他問,就沒有問不出來的。”
他們大哥擁有控魂術(shù),不管嘴多硬的犯人,都能在他面前乖乖地交代,絕無隱瞞。
“對了,打個電話問問大哥,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歐陽木邪手中拿出一個大哥大,很快把電話打出去。
不大一會兒,那邊的歐陽曉就接了電話。
“小邪,怎么了?”
歐陽曉坐在辦公室里,他的對面坐著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袁錚。
“大哥,你什么時候回來?”
歐陽曉挑眉:“發(fā)生什么事了?”
歐陽木邪猶豫了下,又看向?qū)γ娴恼写骸拔覀兛赡苡行∶玫南⒘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