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千禧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清冷的氣質瞬間柔和了許多。她抬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朱飛揚,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帶著幾分羞澀與期盼:“飛揚,我想要一個孩子。”
這句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心,在朱飛揚心中激起層層漣漪。
他俯身靠近她,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額頭,能清晰聞到她發(fā)間淡淡的香水味。
無需更多語,彼此的眼神已經訴說了所有情愫。
丁千禧主動的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瓣,柔軟的觸感瞬間點燃了壓抑已久的火焰。
朱飛揚攔腰將她抱起,丁千禧順勢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纏繞在他腰間,絲質長裙滑落至地面,露出光潔如玉的肌膚。
兩人相擁著步入浴室,恒溫花灑噴出溫熱的水流,氤氳的水汽模糊了彼此的身影。
浴室里,細碎的呻吟與水流聲交織,勾勒出濃情蜜意的畫卷。
整個夜晚,都沉浸在極致的纏綿與激情之中,如是梅花三弄,一弄傾心,二弄情深,三弄醉意濃,每一次觸碰都帶著蝕骨的溫柔,每一次相擁都飽含無盡的眷戀,直至晨曦微露,愛意仍在空氣中流轉。
晨光透過落地窗,在臥室地板上投下斑駁的暖光,此刻的丁千禧蜷縮在柔軟的蠶絲被里,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意。
昨夜的溫存如同浸潤心脾的溫水,讓她渾身筋骨都透著慵懶的松弛,眼皮重得像粘了蜜蠟,連陽光爬上臉頰都不愿睜眼。
她翻了個身,鼻尖縈繞著朱飛揚殘留的雪松香氣,指尖劃過他睡過的枕畔,眼底漾開滿足的漣漪――這場突如其來的重逢,耗盡了她積攢許久的思念,也讓此刻的慵懶顯得格外心安。
朱飛揚早已洗漱完畢,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裝襯得他身姿挺拔。
他輕手輕腳走到床邊,俯身替丁千禧掖了掖被角,目光在她恬靜的睡顏上停留片刻,指尖下意識地想觸碰她的發(fā)梢,最終還是悄悄收回。
昨晚的疲憊他同樣感同身受,但身為京華市發(fā)改委的核心骨干,堆積如山的工作容不得他多做停留。
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公文包,輕輕帶上房門,玄關處的皮鞋摩擦聲都刻意放輕,生怕驚擾了床上人的好夢。
驅車前往單位的途中,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出“路遙”的名字,朱飛揚眼底瞬間染上溫柔。
接通視頻的剎那,兩個粉雕玉琢的小家伙立刻占據了整個畫面――1歲的兒子歐陽念遙穿著藍色背帶褲,手里舉著個撥浪鼓使勁搖晃,小臉蛋漲得通紅;1歲多的女兒歐陽思遙則被路遙抱在懷里,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屏幕,小手揮舞著想去抓朱飛揚的臉,嘴里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軟糯聲響。
“爸爸!
爸爸!”
歐陽念遙含糊不清地喊著,手舞足蹈地差點從沙發(fā)上摔下去,被路遙及時按住。
朱飛揚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收緊,眼底滿是寵溺:“遙遙,什么時候帶孩子們回來?”
視頻里的路遙穿著素雅的棉麻長裙,長發(fā)松松挽起,眼角眉梢?guī)е鯙槿四傅臏厝?,只是眉宇間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愁緒來:“暫時回不去呢,外公說孩子們還太小,南方氣候更養(yǎng)人,不讓走。我試過好幾次想偷偷帶他們回去,結果我媽直接派了兩個人守在別墅門口,連出門都要報備,簡直跟看犯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