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我和志遠(yuǎn)回了幻夢歌廳,畢竟歌也需要營業(yè)。
到了歌廳,我找到紅姐笑道:
“紅姐,等招到出納,你就去賭場那邊吧!你一個人管兩家賬,辛苦一點(diǎn),下個月給你漲工資!”
紅姐笑了笑,接著正色道:
“對了,小天,剛才李浩來過一次,從公賬上拿了三千,,我和你說聲!”
“知道了!”
我面色不改的說了一句,但卻被志遠(yuǎn)拉到了一邊。
“天,我咋感覺這兩天,李浩咋有點(diǎn)不對勁呢?還從公賬拿錢,抽空你問問他吧?”
我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志遠(yuǎn)說道:
“自家兄弟,我們相信他!”
見我這么說,志遠(yuǎn)撇撇嘴也沒說什么,只留了一句,讓我長個心眼。
我沒想那么多,對于李浩拿錢的事,我也沒打算過問,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是對李浩有一種莫名的相信。
而這時,我電話聲響起,拿起電話一看,是好幾天沒聯(lián)系的王鑫打來的。
“鑫哥,干啥呢?”
“小天……來一太平接我,我受傷了!”
聽著電話那頭王鑫微弱的聲音,我頓時急了:
“鑫哥,你在太平哪,我馬上過去?”
“太平紅勝食雜店……”
我掛斷電話,匆匆出門,打了車向太平趕去。
“師傅,你開快點(diǎn),我著急!”我催促著司機(jī)。
而出租車司機(jī)白了我一眼:
“哥們,這馬路溜光的,開快了危險。你捉奸去啊,這么著急?”
“你他媽不會說話,就閉了你的坑行么!”
我煩躁的罵了一句,而司機(jī)見我真來了火氣,也識趣的閉了嘴。
四十多分鐘后,我到了紅勝食雜店,一進(jìn)后屋,就看到王鑫臉色蒼白,露著半個身子躺在炕上。
炕邊還有帶血的紗布和鋼珠,王鑫的右肩膀受了槍傷。
“臥槽,鑫哥你這是咋了?”
我趕緊坐在炕邊,看著受傷的王鑫一臉發(fā)蒙。
王鑫凄慘一笑:
“沒啥大事,和一個小子整起來了,我沒想到他帶響,崩我了一下!”
“鋼珠你自己取出來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鑫點(diǎn)點(diǎn)頭:
“好在那是他自己改裝的鋼珠槍,威力不太大,鋼珠卡在肉里,我自己拿刀剜出來了!”
“你這不行啊,我送你去醫(yī)院!”
我說完就要把王鑫架起來,王鑫擺擺手說道:
“不用,去醫(yī)院發(fā)現(xiàn)是槍傷,醫(yī)院會報(bào)案的!”
“事不大!我叫你來,一是讓你送我回大海游戲廳,第二是有件事和你說!”
王鑫頓了頓繼續(xù)道:
“天,你最近風(fēng)頭太盛,一定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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