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笑非笑道:
“雷帝酒吧的老板我都不認(rèn)識,就跟他們經(jīng)理見過兩次。我哪能跟他們老板說得上話?”
大偉奉承道:
“天哥,你這話可太謙虛了。就算你和雷帝酒吧的老板不認(rèn)識,但天合的名號他肯定知道?!?
“你們出面說話絕對好使?!?
潘杰此刻插了一句:
“大偉,你想沒想過要是人家不給面子咋整?”
“再讓志遠(yuǎn)把雷帝酒吧炸了?”
“上次為了給你的酒水生意弄進(jìn)動力區(qū),我們費了不少事,現(xiàn)在不想節(jié)外生枝?!?
“動力區(qū)歌廳酒吧那么多,你也不差雷帝一家的生意,少賺點不是壞事,貪多嚼不爛。”
我沒出聲,心里也默認(rèn)潘杰的意思。
這大偉有點蹬鼻子上臉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意給他做了,得罪人的是我們。
都是成年人,大偉心里那點小九九,我們都明白,他清楚我們天合不會在冰城留太久,想趁著我們還在,盡可能的擴(kuò)充自己的生意。
大偉聽潘杰這么說,臉色有點不好看的嘆氣道:
“行吧……呵呵,杰哥都這么說了,我也沒話了?!?
“我還以為,我跟天合是好朋友,花了不少錢,能辦不少事?!?
我聞皺眉道:
“大偉,啥意思啊,點我們呢?”
“你是不是覺得上次讓你拿一百萬,你覺得這錢花的冤枉了?”
“沒有,天哥,我沒這個意思!”
大偉嘴上說著沒有,但臉上的表情倒還是一副玩味。
我冷哼一聲:
“大偉,不管你心里啥想法,但事我得跟你掰扯清楚!”
“我問你,憑你自己拿一百萬運作,你能整過楊旭么?”
“因為你的事,志遠(yuǎn)炸了他的酒水站,是我找何春生擦得屁股?!?
“還有,楊旭向我索賠四百萬,我迫不得已把他做了,讓你的酒水進(jìn)了動力區(qū)。你就說,你這一百萬花得值不值?”
“你要說不值,我立刻把一百萬還給你!”
大偉見我有點惱怒,趕緊賠笑:
“天哥,我要覺得不值,我就不掏錢了,你看你,多心了是不,咱們關(guān)系誰跟誰啊!”
我擺擺手:
“少來,之前就算我們拿你錢給你辦事,以后兩清了,別再有交集!”
我說完,轉(zhuǎn)頭沖著梁子賀說道:
“梁子,把單買了,三瓶啤酒咱們喝得起,別占人家便宜。”
我放下啤酒,轉(zhuǎn)頭就走。潘杰看了大偉一眼,也跟在我身后。
梁子賀則是拿出錢包掏錢,而大偉趕忙有壓住梁子賀的雙手笑著:
“梁哥,你干啥啊,啤酒錢讓你們花,這不是打我臉么?!?
梁子賀抽出手,直接甩了大偉一嘴巴子:
“草,就打你臉咋的了?你自己心里啥狗籃子,沒數(shù)啊?當(dāng)我們小孩呢?”
梁子賀拍在吧臺一張百元大鈔,找零也不要了,直接離開。
大偉揉了揉臉,眼神冷淡的盯著那一百塊錢,不知道在想啥。
……
京城彭家。
彭權(quán)一邊給蔡老倒茶招呼,一邊問道:
“蔡叔,好久沒見了,您看你來做客,也沒提前打招呼,我好叫人準(zhǔn)備飯菜啥的?!?
不可一世的彭權(quán),面對蔡老還是有著三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