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哥還是不說話,緩緩提上褲子,擦了擦眼淚,像被人抽了魂魄似的,一步一步向外走,離開了賭場。
到了賭場外,導(dǎo)哥終于忍不住情緒,崩潰的嗷嗷哭,手掌顫抖的掏出手機,給刀疤虎打去了電話:
“虎哥啊……”
電話那頭的刀疤虎,聞聲問道:
“你咋了,咋哭這樣,你爸死了?”
“不是……虎哥,換人吧,我再也不來這個賭場了?!?
“啊?天合的人打你了?你等著,我派人去給你找場子。”
“沒打我,把我玩了,昨天檢查肛裂,就是被人玩的,我扛不住禍害了,換人吧大哥!”
導(dǎo)哥沿著胡同走,邊走邊哭,對導(dǎo)哥來說,人世間的最大的苦難,莫過于如此。
……
大臺礦區(qū),多福煤礦辦公室。
馬多福看著眼前的衛(wèi)東和趙紅旗輕蔑道:
“彭少的動作是真快啊,說把人三天內(nèi)安排到,你們這第二天就來了。”
“不過來早了,執(zhí)法隊還沒把礦解封呢?!?
趙紅旗淡淡說著:
“什么時候都不早,我們是奉命過來,合同你準(zhǔn)備了么?彭少的意思,這個礦的股份先掛在我名下?!?
一旁的經(jīng)理許嘉奇輕哼道:
“彭少這多少有點趁人之危的意思,上下嘴唇一碰,就拿走一半的股份。”
“趙紅旗是吧,我先跟你說明白,雖然咱倆平級,但這礦上無論是窯工,還是其他的事,都是我熟,我管理的時候,你別插手,反正你就是來吃白飯的!”
趙紅旗冷笑著:
“知道跟我平級,你就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
“馬總,以免夜長夢多,我不好回去交差,咱們先把合同簽了吧?”
馬多福嘆了口氣,一臉不情愿的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式兩份的合同。
趙紅旗細細檢查一番后,沒有問題,便簽上了自已的名字,并且按了手印。
趙紅旗沖著馬多福伸出手笑著:
“馬總,我代表彭少,提前預(yù)祝咱們合作愉快?!?
馬多福看了趙紅旗一眼,并未伸手回握,而是皺眉說著:
“你們雖然來我這了,但我話說明白,你們就等著按月拿分紅就行,其他事情最好不用插手?!?
“尤其是不要跟工人走的太近,沒事閑著也別下礦,要是在礦下出了什么意外,可跟我沒關(guān)系?!?
趙紅旗笑著:
“放心吧,那礦里怪埋汰的,我們才不去。”
“給我們安排個歇腳的地方吧?”
許嘉奇說著:
“礦上就這一間辦公室,你們想歇著,就去工人宿舍擠一擠。”
衛(wèi)東剛要開口,卻被趙紅旗攔下,趙紅旗倒是沒挑剔,欣然答應(yīng)。,
……
兩人被許嘉奇帶到了員工宿舍,就是三個紅磚砌成的平房。
而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端著水盆出來,將盆中水潑到了院子地上。
那婦女頭發(fā)長度到下巴,圓臉。上身逛蕩屁股翹,衣服簡單,五官一般,但看上去屬于那種勤儉持家的類型的女子。
衛(wèi)東眼睛發(fā)亮,看著許嘉奇問道:
“哎?這娘們是誰媳婦???長得還行?!?
許嘉奇白了衛(wèi)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