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翰林也嚇壞了:“爺,你可別”
蕭生嘿嘿一笑,手腕子往外一翻,把螺絲刀扎進了開彩兒那人的眼眶子里,那人疼得捂著眼睛滿地打滾,血順著手指縫成串往外淌。
旁邊幾個黑布衫都沒想到蕭生上來就敢要人命,頓時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蕭翰林上去一腳踩住了地上那人心口,一只手抓著螺絲刀往外抽。
蕭翰林眼看著那帶著血的螺絲刀,被蕭生從那人眼眶子里給抽了出來,那人卻不喊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還松開了手。
那人的手上、臉上全都是血,眼珠子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蕭生走到桌子邊上,對著周圍的人一抱拳:“諸位鄉(xiāng)親父老,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我把他們請來給大伙耍個小戲法。大伙看我的戲法耍得怎么樣?”
蕭生的聲音不小,看熱鬧的人卻沒人敢搭腔。那幾個黑布衫誰不認識?他們還能出來耍戲法?
再說,戲法有這么耍的嗎?
蕭生明顯是給那幾個人留面子,領頭那人卻死死盯著蕭生,像是打算要動手了。
蕭生不慌不忙的拿著那螺絲刀,往他們平時變戲法的木頭人腦袋上敲,一邊敲還一邊問:“梁兄弟,我說得對不對?”
領頭那人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姓梁?”
那人話剛問完,蕭生把刀調過來扎在了木頭人的腦袋上,姓梁的人腦門子上頓時噴出一桿兒血來,他剛伸手一摸,血就順著他腦門淌了一臉。
他腦門上冒血的地方,不就是蕭生在木頭人頭上下刀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