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乖乖點頭。
小時候生病在家,蘇夏恨不得能玩到天長地久。
上高三的女兒比大熊貓還珍貴,這次蘇夏躺了三天,蘇小娟就在客廳喝咖啡開會,守了她三天,隔一會就切水果倒溫水,推門進(jìn)臥室看看她。
搞得蘇夏再也受不住,唯恐蘇小娟再多問兩個問題,自已就什么都招了,稍微恢復(fù)了點精氣神就回去上學(xué)了。
返校后的第一個課間,桌洞里積累了一波外班男生送來的新年小卡片,過來探問蘇夏病情的同學(xué)不少。
她小聲跟跟每個來問她的人簡單聊了兩句,笑著道了謝。
等人散散,何苗單手撐在她桌上,小聲八卦,“說說吧,和親親老公在江大做什么了,歇這么久才緩過來?!?
蘇夏喝口水,潤潤干到起皮的嘴唇,“就吃飯學(xué)習(xí)啊,從食堂到圖書館。”
何苗:“……”
那很有這對的作風(fēng)了。
別的小情侶見面恨不得黏成連體嬰,這倆人是真準(zhǔn)備手拉手去清大,成為一中此后不朽的傳說。
“那許神還挺表里如一的,”何苗肅然起敬,又突然想什么來,“上回是不是你說的,他十一月下旬出生?”
蘇夏點點頭。
“天蝎男誒,”她嘆了口氣,有點不可置信和惋惜,“你們還沒談的時候,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
“怎么談上戀愛了開始矜持了,香香軟軟的公主就坐在對面,他居然能一直正襟危坐?”
許霽青那樣算正襟危坐嗎。
蘇夏想起那個被捂住眼睛的午后,許霽青的手指微涼,離開她嘴唇的時候,她從指縫里窺見了一絲他沒來得及收回的眼神。
就……很燙,壓抑至極的侵略感。
有那么一瞬間,她都怕許霽青將來某一天把她親死。
蘇夏臉皮有點薄,這話怎么都說不出口。
書包里鼓鼓囊囊,她拉開拉鏈,用禮物轉(zhuǎn)移對方注意力。
金色的手霜和香氛套盒,包裝很精致,來自某個很有名氣的高奢貴婦品牌,接到手里沉甸甸的。
何苗一愣,“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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