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喜先去酒樓把獵物賣了,之后就去了醫(yī)館。
還是上次那女大夫。
“小娘子,你又來了?!辈∪颂嗔耍蠓蛞话愣加洸蛔∪?,但奈何姜不喜給她的印象實(shí)在太深了,想忘也忘不了。
姜不喜坐下來,伸出手腕,“大夫,勞煩幫我看看是否有喜?”
“小娘子,你成親才半個(gè)來月,為何如此著急?”女大夫說著,但還是幫姜不喜把起脈來。
姜不喜心想能不著急嘛,她的小命可都快要丟了。
“月事可有來?”女大夫問道,
“月事還沒來?!?
“可有嗜睡,惡心,食欲不振或者食欲大增癥狀?”
姜不喜點(diǎn)頭,“嗜睡有,每晚跟我相公打完架,我感覺白天怎么都睡不夠,恨不得睡上一天?!?
女大夫嘴角抽搐,“小娘子是累著了?!?
“食欲大增也有,每次跟我相公打完架第二天,感覺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女大夫嘴角再次抽搐,“小娘子這是體力消耗過大,容易饑餓。”
姜不喜見一個(gè)個(gè)否定,有些著急,“大夫大夫,我也有惡心癥狀,就是給我那殘廢相公洗夜壺的時(shí)候,賊惡心?!?
女大夫徹底沉默了:……
“大夫?你怎么不說話了?”
女大夫輕咳了一聲,重新回歸救死扶傷的大夫角色。
“助孕藥可有喝?”
“喝著呢,我每晚都盯著我相公喝的一滴不剩?!?
女大夫:??
“你說誰喝?”
“我相公?!?
女大夫:……
她行醫(yī)幾十年,給那么多小娘子開過助孕藥,這這…
還是第一次見把助孕藥給郎君喝的小娘子。
這小娘子果然勇猛了得。
“大夫,我有喜了沒有?”姜不喜期待的問道。
“有…”
“有喜了!”姜不喜激動(dòng)坐起了。
女大夫微笑吐出三個(gè)字,“有希望。”
姜不喜宛如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一下子歇菜。
“小娘子,日子還太短了,暫時(shí)還把脈不出來,但相信我,你有喜非常有希望?!?
姜不喜摸上平坦的肚子,心里五味雜陳。
“小娘子,過些日子再過來吧。”
姜不喜張了張嘴,聲音生澀,“好,謝謝大夫?!?
姜不喜出了醫(yī)館,頭頂陽(yáng)光有些刺眼,明明炎熱,她卻感覺全身冰冷。
要是過些日子還懷不上,她就得串冰糖葫蘆了。
“冰糖葫蘆~賣冰糖葫蘆~”買賣吆喝聲傳來。
“小娘子,買一串冰糖葫蘆嗎?”小販扛著稻草桿,上面插滿了冰糖葫蘆。
他手里拿著一串冰糖葫蘆遞到姜不喜面前。
姜不喜看著竹簽串起來的冰糖葫蘆,腦海里頓時(shí)浮現(xiàn)她被一劍穿心,大量鮮血噴出,慘死的畫面。
“啪!”
小販?zhǔn)掷锏谋呛J被姜不喜一把打掉了。
冰糖葫蘆砸在地上,紅色糖衣碎了一地。
“哎!你這小娘子,你不要就不要,你打掉我的冰糖葫蘆干什么,……”
姜不喜回過神看到地上碎了的冰糖葫蘆,連忙道歉,“對(duì)不起,對(duì)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多少錢,我賠你。”
“兩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