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好東西都應(yīng)該讓給她,都該是她的!
姜不喜美麗動人的扶了扶發(fā)髻上的金步搖,又舉起手腕上的玉鐲,對著袁秀珍晃了晃,得意的對她笑。
袁秀珍眼睛都紅了,氣得一大口血吐了出來,暈死過去。
姜不喜紅唇勾起不屑。
又蠢又貪心。
滿手臟污的蘇氏大叫著從莊子里沖出來,又驚又慌,“珍兒!珍兒…”
姜不喜看著蘇氏撲在袁秀珍身上痛哭,“珍兒,你怎么了,你別嚇娘啊,珍兒,珍兒…”
隨后蘇氏通紅含著淚花的眼睛惡狠狠看向姜不喜。
“賤丫頭,你好歹毒的心,你大姐想要側(cè)妃之位,你就讓給她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你大姐過好了,你才有好日子過,等大姐做了側(cè)妃娘娘,她給你個婢女做做,又不是不管你,你為何要如此歹毒的要害你大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知不知道??!”
姜不喜雖然知道蘇氏沒安好心,但還是被她這逆天發(fā)給逗笑了。
這母女倆腦袋是塞屎了嗎?她們覺得側(cè)妃之位是什么,村里的烤土豆烤地瓜,讓了就能吃上?
她們把皇權(quán)當(dāng)什么了?把太子當(dāng)什么了?
還什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簡直是聽笑了。
讀書了嗎?學(xué)個詞就瞎用!
再說了,她憑本事得來的太子側(cè)妃,憑什么讓給袁秀珍,她多大的臉??!
蘇氏見到姜不喜衣裙上的刺繡都是金線繡的,頭上隨便一個簪子,都足夠鄉(xiāng)下一家老小吃上幾十年了,氣的臉都歪了。
“賤丫頭,我告訴你,長姐如母,長兄如父,有好東西理應(yīng)要先孝敬爹娘,大哥大姐?!?
“從今天開始,你把側(cè)妃之位讓給你大姐,還要給你大哥封個丞相,否則,姜家沒有你這個不孝不義的女兒!”
“這是你親娘?”北君臨低冷的聲音響起。
“不是,后娘,她口中的大哥大姐是她帶來的拖油瓶,不跟我是親的?!?
姜不喜的話讓蘇氏的臉都?xì)馔崃?,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她的嘴。
她的兒女才不是拖油瓶!
北君臨冷哼一聲,聲音充滿了厭惡,“難怪如蛆蟲一樣令人惡心?!?
這倆母女簡直讓他惡心極了,比作蛆蟲,都是侮辱蛆蟲了。
蛆蟲都沒她們惡心。
要知道他最厭惡姜不喜的時候,也只是說了人如其名,令人不喜。
蘇氏身子晃了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礙于太子殿下的威儀,她不敢造次。
她把這一切都怪罪在姜不喜的頭上,都是她迷惑太子殿下,不然太子殿下怎么會如此對她們。
蘇氏看姜不喜的眼神,惡狠狠的,想要把她剝皮抽筋一樣。
等著,她的所有好東西,都會是她一雙兒女的。
她只會是她兒女的墊腳石!
她的兒女才是金貴的!
“殿下,她看我眼神像要吃我一樣,我好怕呀?!苯幌部s進(jìn)北君臨懷里,抱著他的腰,害怕道。
北君臨擁住姜不喜的身子,目光浸了冰,“把那老太婆的眼睛給孤挖了!”
蘇氏嚇得臉色瞬間慘白,整個身體如墜冰窟,冰冷異常。
“不,不要,我…我…”
“賤丫頭,我撕爛你的嘴,讓你胡說八道!”
她還沒有撲上來,就被人按住了,力道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眼睜睜的看著兩個手指朝她眼睛過來,她這時才感覺到恐懼。
皇權(quán)之下,她連螻蟻都不算不上。
一股尿騷味在她褲襠里彌漫開來。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回蕩天空。
姜不喜被北君臨攬?jiān)趹牙铮谂痛負(fù)硐?,走進(jìn)了莊子。
身后的血腥場面半點(diǎn)沒瞧見。
不過慘叫聲還是聽得見的。
姜不喜紅唇勾起,心里非常快意。
蘇氏那雙總盯著她算計(jì)的貪婪眼睛早該挖了。
省的她看到一點(diǎn)什么好東西,總覺得是她的,是她一雙兒女的。
極其令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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