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云眠想到了什么,她抬眸看向秦昭,“此番你怎會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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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昭頓了下,“來商議一些事?!?
    “說實話?!睖卦泼叨⒅?。
    此時正好幽花被大云和二云帶著過來認主子。
    剛到這里,就聽見了一道輕柔卻又不失嚴肅的聲音。
    幽花一驚,媽呀,誰敢命令殺人如麻的月皇?讓我瞅瞅是何方神圣。
    他大大的腦袋探出宮墻,比大云二云的腦袋大了一圈。
    誰知幽花呲著牙剛要看熱鬧,腦袋就被玉蘭花樹枝扎了一下!
    腦袋上戴著發(fā)冠的啾啾直接被樹枝勾住。
    “唉媽呀,好疼!”
    幽花大臉盤子皺起來,粗粗的眉毛盡是不滿,大云捂住他的嘴。
    幽花指了指頭發(fā),大云這才看見,發(fā)冠被勾住了。
    二云趕緊給他解頭發(fā)。
    大云的手不是捂著幽花的嘴,而是托著他重重的腦袋,方便二云解開頭發(fā)。
    大云過了一會,甩了甩有點酸的手腕,一低頭,就看到幽花幽怨的盯著他,“干嘛,瞧不起俺們腦袋大的是不是?就累著你了?!?
    二云沒繃住,嘴巴弧度扭曲,硬是忍著。
    沒什么好笑的。
    有什么好笑的。
    真是的。
    這樣一想,還真忍住了。
    幽花冷哼,頭一扭動,發(fā)冠勾著樹枝,樹葉跟著嘩嘩作響,“俺再也不來你們天朝了?!?
    宮墻下,秦昭老實交代,“君沉御讓我?guī)退⒅以?,可能過幾日要出征,肅清那些暗中和狄越有勾結(jié)的部落,斷其臂膀?!?
    “你說什么?”溫云眠蹙眉,心疼又著急,“你剛從幽州回來,還要去打仗,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嗎?還有,你為何要聽他的?”
    她知道,秦昭打仗一定受傷了,但他從來都是默默忍受。
    他身上有過那么多的傷。
    他是人,他也會疼的……
    秦昭彎唇,揉了揉溫云眠的腦袋,“因為我喜歡在戰(zhàn)場上,那才是我馳騁的地方?!?
    他沒說是為了她才去的戰(zhàn)場。
    他不想讓眠眠有任何負擔,更不想讓她因此而有負罪感。
    他的眠眠,只需要高座著,他會把她想要的,一一捧到她面前。
    他要她雙手潔白如玉,要她的裙擺纖塵不染。
    所以沾染鮮血和泥濘,他來就好。
    他的眠眠,生來就是享福的。
    “北國如今太平,有慕容夜的父親,慕容大司馬監(jiān)國,國泰民安。而我,自然也要為琮胤清除外患?!?
    看溫云眠垂眸不語,秦昭知道她一定不開心了。
    于是趕緊把人摟進懷里安慰,“夫人放心,我一定平安回來,好不好。”
    “秦昭?!睖卦泼呗曇敉蝗粐烂C起來。
    秦昭頭一次,人生第一次,聽到眠眠連名帶姓叫自己,竟然緊張的喉嚨滾動了一下。
    刀光劍影在眼前,他都不會眨一下眼。
    此刻,他輕喘了一下,不敢說話的看著她。
    幽花捧著自己肉肉的臉,眉開眼笑,嘲笑主子,“陛下妻管嚴,笑死我了,嘿嘿?!?
    剛笑出來,那雙銳利的冷眸就看了過來。
    幽花嘴角立馬下來了,大云二云見勢不妙,腦袋一縮就躲起來了。
    但是幽花腦袋的頭發(fā)和樹枝纏的太緊,二云手又笨,還沒解開。
    所以兩邊腦袋如烏龜,咻一下不見后。
    只有幽花,頂著大腦袋在宮墻上面,左顧右盼,眼神飄忽不定,突然就忙起來了。
    溫云眠這才注意到,頭頂上有人。
    她驚訝看過去。
    幽花看到溫云眠的正臉,眼睛放大。
    絕色美人,澤世明珠!
    怪不得能拿捏他們家不解風情的月皇陛下呢。
    之前還覺得陛下戀愛腦,現(xiàn)在覺得,情有可原嘛。
    躲無可躲,大云二云帶著幽花來拜見溫云眠。
    幽花整理了下衣服,笑著行禮,“屬下幽帥,參見主子!”
    二云愣了下,疑惑的問,“你不是叫幽花嗎?”
    幽花眼睛一瞪,“胡說,那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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