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辦法撒謊,作為六道界中有頭有臉的存在,他何時出生去地獄中一查便知,二進入神藏古地獄,他在釜界中修煉了多久也是有跡可循,沒有撒謊的必要。
鐘岳欣喜道:“這么說來我是哥哥!長庚賢弟――”
庚王爺面黑如鐵,過了半晌嗯了一聲。
鐘岳又道:“長庚賢弟?”
庚王爺臉黑得發(fā)青,又嗯了一聲。
“長庚賢弟……”
庚王爺勃然大怒,暴跳如雷:“你有完沒完?叫一聲兩聲我答應(yīng)了也就夠了,有你這樣得了便宜賣乖的嗎?適可而止啊,否則我便要翻臉……”
鐘岳搖頭道:“賢弟啊,不是做哥哥的說你,而是我叫一聲長庚賢弟,你須得回上一句這才是禮數(shù)。來,我們再來一遍,我叫你長庚賢弟,你叫我一聲鐘岳哥哥。長庚賢弟!”
庚王爺張了張嘴,實在叫不出口,鐘岳眼中流露出期待和鼓勵之色,過了良久,庚王爺臉色變紫,吭吭哧哧道:“鐘岳兄長……”
鐘岳張口大笑,卻沒有笑聲傳出,情真意切道:“賢弟,今后你我便是一家人了,不必見外。兄弟齊心,合力斷金,千萬不能讓外人說我們兄弟不齊心。賢弟,你麾下這些煉氣士若是忤逆我……”
“兄長說的是……”
庚王爺心中一萬個不爽,道:“我的追隨者也是兄長的追隨者。你們聽好了,今后見到我兄長,都要叫一聲大老爺!明白嗎?”
諸多煉
氣士你看我我看你,默默點頭。
鐘岳又在這宮闕中逗留了幾日,見到庚王爺?shù)娜棠土煲搅藰O限,再調(diào)戲下去恐怕他便要忍不住殺人了,這才告辭離去。
“調(diào)戲庚王爺,就是爽!”
鐘岳閑庭信步,走向叔夜的領(lǐng)地。
“王爺,這口氣難道就這么忍了?要不要咱們蒙上臉,現(xiàn)在尾隨上去殺了他,神不知鬼不覺!”
鐘岳走后,一位煉氣士向庚王爺提議道:“只要殺了他,誰知道王爺曾經(jīng)與他結(jié)拜過?”
庚王爺搖頭道:“你不知他的厲害,他背后有一位恐怖存在,否則我也不會忍他這么久。鐘岳此人有個好處,雖然惡劣,但懂得進退,比如剛才我故意做出忍耐力到極限的神態(tài),他便知道自己該走了。這是個聰明人,他即便是我的結(jié)拜兄長,也不會讓我為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而且,在我這里幾天時間,他也沒有要我給他什么,可見他只是來惡心我的,而不是來利用我的,由他去便是?!?
鐘岳來到叔夜的道場,傳音前來拜訪,里面始終聽不到回應(yīng),過了良久,鐘岳轉(zhuǎn)身離去。
而叔夜的道場中,叔夜也是松了口氣,傳訊道:“好了,此人知難而退,可以不用血祭下界眾生了?!?
剛才鐘岳前來拜會,他聞訊立刻從下界上來,回到自己的道場,暗命麾下煉氣士前往下界,搜尋生靈血祭給他,讓他的實力暴增。他此舉有兩個好處,如果鐘岳真的是前來拜會,自己便有十足的自保之力,而如果鐘岳硬闖,他也可以趁機將鐘岳擊殺。
“這個叔夜,疑心太重,胸襟和氣量不如君無道也不如庚王爺。”
鐘岳搖頭遠(yuǎn)去,來到狴、犴兄弟的道場,與兄弟二人敘舊良久,交流六道輪回神通,各有所得。
沒過多久他又來到厲天行所在的道場,厲天行與他坐壇論道,兩人各坐一座法壇中央,辯法論道,誰若是辯輸了法壇自動沉降一尺,贏者則法壇升高一尺。
兩人論道半月,互有勝負(fù)。
鐘岳辭去,來到余伯川的道場,余伯川親自來迎,逆皇也在其中,悄然傳音道:“人族鐘某,咱們一起痛下殺手,一定可以干掉余伯川這廝!”
鐘岳搖頭,傳音道:“余兄大勢已成,我與你聯(lián)手不是他的對手。千余位煉氣士被他納入六道輪回,一起祭祀,這等法力強勢務(wù)必,還在庚王爺之上。”
眾人進入宮中,落座下來,鐘岳見余伯川雖然統(tǒng)帥這些煉氣士,但卻不禁他們走動和去留,心中詫異。
余伯川斟茶相待,兩人飲茶,鐘岳思索片刻,突然道:“余兄,我有一事不解,思索良久還是沒有答案,還請余兄教我?!?
余伯川神情微動,笑道:“我的見識未必便能超過你,你不解,我恐怕也無法解開?!?
鐘岳道:“倘若煉氣士所有秘境全開,所有極境全部修成,那么該如何勝過同樣極境秘境全開的對手?”
――――新電腦到手了,昨天舊電腦徹底掛了,剛開始寫?yīng)毑教煜聲r買的電腦,跟了我五年多了,原以為主板電池沒電了,換了之后還是無法開機,可憐,那一章基本上已經(jīng)寫好了。等過幾天不忙了,宅豬會補上欠大家的兩章,昨天果果出院,還要在北京休養(yǎng)幾天才能回家。(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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