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半個小時針灸后,我給克魯茲催了眠。
在我的示意下,大家走出房間,來到會客廳。
克魯克以及他的家族成員一齊望著我。我知道,他們在等待我對克魯茲的判斷——克魯茲是否可以完全治愈。
我說:“克魯茲教授的病情非常嚴重。病因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我可以挽救他。”
說到這里,我戛然而止。
克魯克家族成員交換了一下意見。通過鄭先生向我表達了感謝,并詢問具體怎么治,需要他們?nèi)绾闻浜稀?
我說:“由于他現(xiàn)在的體質(zhì)非常弱,不能驟然解毒。他經(jīng)不起解毒藥的沖擊?,F(xiàn)在,應(yīng)該滋補他的身體,培養(yǎng)他的正氣,讓他逐漸強壯起來。
這個過程,比我預(yù)料的要長。所以,需要采購中藥來滋補。
其次,我將用火罐拔毒的方式,先期拔出他一部分毒素。不知道菲律賓有不有火罐出售,最好的中藥店在那里?!?
鄭先生和克魯克等人交流后,對我說道:
“他們完全同意你的施治方案,說了一句菲律賓諺語——誰的主意最高明,就服從誰——這句話如果準確地譯成中文,就是‘請師,師為主?!砸阅愕囊庖姙闇省?
至于中藥,他們并不了解,但我懂。在首都馬尼拉,中華藥商會會員開有26家藥店。藥品齊全,在國內(nèi)能賣到的中藥,在馬尼拉都可采購。
至于火罐也不成問題。可以到劉啟明先生開針灸專療店買到。我把這層意思也轉(zhuǎn)達給了克魯克,他們極為高興?!?
“我必須親自去采購,因為中藥有嚴格的規(guī)定,比如白參入肺,紅參入血。有些藥必須蜜制。連國內(nèi)有些藥店都敷衍了事,不會嚴格按藥方抓藥,何況國外?”
鄭先生畢竟是在國外長大的,問道:“這么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