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蕭策終于是從南方回來,整個人都成熟了不少,只是被曬得黑乎乎的,手臂上還纏著白布,應(yīng)該是受了傷。
他回來這件事沒有驚動任何人,是悄悄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去了御書房匯報情況。
孟胭脂正在御書房伺候茶水,看見蕭策這個樣子走進來,也是嚇了一跳。
“殿下,你怎么受傷了?”
“皇上,快點傳太醫(yī)吧?”
孟胭脂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急吼吼的看向了蕭策。
蕭策則是開口道:“都是皮外傷,兒臣有要事稟告!”
這下,孟胭脂后知后覺,她實在是太緊張了,所以有些逾越了規(guī)矩,立馬對著蕭行淵行禮:“臣女失,還請皇上恕罪!臣女先告退了?!?
說完孟胭脂急忙忙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孟胭脂的背影,蕭行淵的眼神暗了暗,孟胭脂的性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平時做事還是很穩(wěn)重的,怎么現(xiàn)在就突然慌了神了?
“父皇……”
蕭策急忙忙開口,開始匯報這一次的收獲。
孟胭脂回到房間之后這才回過神來,她想了想,還是叫來了明初:“你出宮一趟,去張家看看,先生可好?”
“我一切都好。”張懸云走了進來,溫柔的看著孟胭脂。
時隔幾個月不見面,張懸云也滄桑了很多很多。
“先生!”
孟胭脂歡呼一聲走過去,仔仔細細的檢查著張懸云的身上,確定張懸云沒有受傷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急忙忙的遞給了張懸云一塊桂花糕,輕輕地笑了笑,柔聲說道:“先生,我很擔(dān)心你!”
張懸云拿著還帶著孟胭脂體溫的桂花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輕輕地笑了笑,隨后把桂花糕塞進了嘴巴里,柔聲說道:“很好吃,很甜,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先生,你真的沒事嗎?”孟胭脂還是有些不放心。
蕭策都受傷了,他怎么可能真的什么事都沒有?
張懸云看著孟胭脂這個緊張的樣子,心里一陣的溫暖,溫柔的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沒什么,真的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這話一出,孟胭脂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她溫柔的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那就好,沒受傷就好了,你柔弱書生不能受傷的!”
“他不能受傷,孤就可以了?”蕭策從御書房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孟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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