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盛正恨的牙癢癢,無處發(fā)泄呢,瞬間就精神了許多。
“確定嗎?”
“百分之一百的確定!”
“他們應(yīng)該是沒能逃出警方的包圍圈,然后迫于無奈,只能進(jìn)入商業(yè)區(qū)了?!?
“畢竟這邊人流量大,方便藏匿。”
“這群狗雜碎。就是他們在幫助王焱!就是他們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的!”
“他和王焱一樣,都該死,該死,該千刀萬剮!”
徐光盛:“咔嚓~”的摔碎酒杯,瘋狂跺腳,叫罵發(fā)泄。
下屬也是極其憤怒:“我馬上安排人收拾他們。保證悄無聲息!”
徐光盛憤怒歸憤怒,但頭腦還是非常清晰的,他趕忙制止下屬:“別亂來!”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們嗎?”
“商業(yè)區(qū)的顧客太多了,流動量也是太大了。稍有不慎,就可能跟丟啊。”
“就算是有全程監(jiān)控,也費勁啊!總不能讓他們跑了吧?!?
徐光盛雙手后背,來回踱步,片刻之后,他開口道:“韓天一去哪兒了……”
另外一邊,韓天一東繞西繞,然后進(jìn)入了一家面茶館。
面茶館生意興隆,人來人往。
一名男子坐在角落,狼吞虎咽。
他時不時的瞄向周邊人群,似乎是在尋找獵物。
看見韓天一,男子輕輕皺眉,然后趕忙低下了頭。
韓天一并未注意到男子,而是直接進(jìn)入了包房。
包房內(nèi),三名男子正在吃面。
韓天一坐了下來:“呵呵”一笑:“人太多了,上個廁所都費勁?!?
坐在韓天一左邊的是穿山甲專案組的組長,江華。也是這次行動的總負(fù)責(zé)人。
他沖著韓天一禮貌一笑,隨即手指腳下:“這里是哪個企業(yè)開發(fā)運營的?””
“大盛能源?!表n天一直接回應(yīng)。
“我看這個大盛能源在太市挺出名啊,到處都是他們的廣告牌?!?
“何止是太市,它在整個省,哪怕全國也都排得上號?!?
江華“哦”了一聲,突然看向韓天一:“那你認(rèn)識這個徐光盛嗎?”
“不熟悉?!表n天一笑了笑:“只是在某些特殊場合見過?!?
“那你覺得這個人怎么樣?”
“這個我可不敢說?!表n天一老奸巨猾:“我就知道他是太市首善?!?
“單純他個人資助的貧困生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上萬人?!?
“至于他的大盛基金,幫助的人就更多了!”
江華“啊”了一聲,繼續(xù)道:“可是坊間傳聞,大盛能源以黑起家?!?
“是有這么個說法?!表n天一并未否認(rèn):“但卻沒聽過什么實事兒。”
江華“呵呵”的笑了笑,看似無意,實則有心:“聽說被穿山甲炸毀的那個四合院,就是徐光盛的四合院?!?
韓天一早就知道面前這人深不可測。但他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這么厲害。
這么短的時間就掌握了這么多的重要消息。
而且看似都是隨便聊天,實則字里行間皆有深意。
所幸韓天一準(zhǔn)備充分,早有應(yīng)對。
“那個四合院不是徐光盛的,是張靖家的祖宅?!?
“但這張靖和徐光盛關(guān)系卻極其密切?!?
韓天一拿出一份文件,擺放在了桌上。
“這是我們目前掌握的所有太古城以及大盛能源的資料,請幾位過目。”
江華拿起文件,簡單翻閱。
“辛苦韓廳了。”
“別客氣,都是自己人,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總之就一句話,需要我做什么,盡管開口?!?
江華倒也沒有客氣,他掐滅煙頭,直接開口:“韓廳,您也是老干警了,對于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韓天一微微皺眉,隨即道:“應(yīng)該是幫派火拼,而且還不是普通火拼。”
“那為什么一具尸體都沒有?甚至連個傷員都沒有?”
“應(yīng)該是被人清理過了?!?
說到這,韓天一頓了一下。
“這群人極其專業(yè),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這太古城,肯定也隱藏著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華表情平靜:“那您之前這么多年,就一直沒有得到過任何消息嗎?”
韓天一尷尬的笑了笑:“實話實說,我對這些還真的不太清楚?!?
“不過我已經(jīng)將這片區(qū)域的治安負(fù)責(zé)人收押,隨時可以轉(zhuǎn)交給您!”
“這事兒與他百分之百的脫離不了關(guān)系!”
江華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你說這事兒和徐光盛有沒有關(guān)系?!?
“肯定會有,但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江華微微皺眉:“他人現(xiàn)在在哪兒呢?”
“這個我可不知道,我倆就是幾面之緣?!?
江華深呼吸了口氣,緩緩道:“我們想要見見他,和他聊聊。”
韓天一點了點頭:“我馬上打電話,安排人傳喚他?!?
“這大晚上就別傳喚了?!苯A笑了:“約他出來聊聊就行。就在這。”
韓天一當(dāng)即有點犯嘀咕,搞不清楚這江華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江華都開口了,他也不好拒絕,只能安排下屬去聯(lián)系徐光盛。
先后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侯局帶著徐光盛進(jìn)入面茶館。
“韓廳,你好?!?
徐光盛十分謙虛,彎腰低頭,挨個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