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最近這段時間正在瘋狂挖掘的幕后黑手。”
“你說這些東西要是落在他的手上,能不能像當初左搏和張浩事件一樣迅速發(fā)酵?”
江華一聽,有些好奇:“怎么著,我都沒有找到的人,你找到了是嗎?”
王焱自然不可能找到當初暗中推波助瀾的人。
但他現(xiàn)在為了自保,也只能用這個人來嚇唬江華。
很明顯,王焱的魚死網(wǎng)破以及這些證據(jù),只有在有足夠分量的人手中,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作用。
不然的話,還是很難對江華產(chǎn)生太大影響,最起碼不會讓江華太過忌憚。
“我肯定是找不到人家的啊?!?
王焱笑了笑:“但是他找到我了啊。”
王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他說如果我不想被你搞死,那就最好和他合作。然后他就向我索要所有與你有關的證據(jù)。”
說到這,王焱指了指江華面前的文件。
江華點了點頭,態(tài)度稍有緩和:“你給他了?”
“還沒有?!?
“哦?為什么不給呢?”
王焱笑了起來,滿是威脅:“因為我在考慮,到底該給誰。”
“到底該給誰?”江華:“呵呵”一聲:“怎么著,除這家伙還有其他人選?”
“當然了?!?
“說來聽聽?!?
“麻雀!”
王焱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江華。
“我在考慮是給他還是給麻雀,亦或者說兩個都給一份,我自己再散發(fā)一份!”
“多點散布,單點開花,那就足夠!”
聽完王焱這番話,江華徹底陷入了沉默,幾秒鐘后,江華嘆了口氣,微微一笑,極其平靜:“說吧,你想怎么樣?!?
王焱和江華打了這么長時間的交道,交手過無數(shù)次,一直處于被完全碾壓的狀態(tài),這次是王焱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占據(jù)了主動。
他輕咬嘴唇,強行控制住內(nèi)心激動的情緒:“江華,你給老子聽好了?!?
“你可以不仁,但我不會不義。”
“所以只要你給我一條生路,我肯定不會狗急跳墻?!?
“但你要是不給我這條生路的話,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繼續(xù)道。
“大杰的事情與我無關,罪魁禍首是韓策的幕后老板以及當時的行兇者?!?
“你不能把這事兒算到我頭上!”
“更不能用老子的性命去抵消你內(nèi)心對于他們一家的虧欠!”
“真要這么算的話,你應該把你自己的性命也搭上?!?
“畢竟如果不是你帶著我去找大杰,人家一家也不會出事兒?!?
“所以在大杰問題上,咱倆是一個責任。有責,但罪不至死!”
提到大杰,江華的情緒明顯有些暴躁,但他控制的很好,并未發(fā)作。
王焱是個聰明人,察觀色的本事也是一絕,他喝了口茶水,繼續(xù)道。
“我有責任,就會承擔責任,也會做出彌補!”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用不著你盯著,用不著你操心,更用不著你催促!”
“你他媽要么就在我后面安靜的看我做,要么做就他媽自己去做,別影響我?!?
“但無論你盯著或者不盯著,我都會處理好一切,為大杰復仇!”
王焱的態(tài)度極其強硬,不容置疑。
“我他媽一定會抓住韓策的幕后老板,也會抓到殺害大杰的直接兇手,無論他們在哪兒,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因為這些人和我也有著血海深仇?!?
“但你不能逼著我去做,我有我自己的節(jié)奏!我知道我該做什么!”
“你聽見了嗎?”
江華明顯有些不適應王焱說話的方式與節(jié)奏。但他也并未表現(xiàn)出太多的情緒。
畢竟王焱雖然說話的方式不客氣,但態(tài)度明確,也是江華最最需要的。
他點了點頭:“你繼續(xù)說,我聽著呢。”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繼續(xù)道。
“關于穿山甲的事情,我和麻雀一定會想辦法給你一個合理合規(guī)的解釋。也百分之一百的能讓你交差。至于這些證據(jù),我們保證永遠不會泄露出去。”
“但同時你也必須要保證,不能你再針對我和麻雀了。”
江華“呵呵”一笑:“你的保證能信嗎?”
“百分之一百能信。”
“你給我個理由。”
王焱深呼吸了一口氣:“但凡有半點選擇,不會有人愿意與您作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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