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蒙這人講義氣,說什么就是什么。
讓李蒙跟自己一起出城,劉末害怕王方和李儒串聯(lián),自己回不去郿塢。
但是讓李蒙守城的話,就不需要擔憂這些了。
又看了一眼城下大軍駐扎的營寨,心中嘆了口氣,希望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吧。
天色緩緩轉(zhuǎn)黑,然而在聯(lián)軍的營帳之中卻是依舊燈火通明。
因為幾員將領(lǐng)皆在其中議事,只是這氣氛有些不對。
呂布在帳中來回踱步,臉上一臉的怒色。
“我原計劃李將軍兵力最多,佯攻南門以大軍逼迫劉末來守,其他三門必然空虛?!?
“張將軍佯攻北門,使劉末兩不相顧?!?
“屆時我再猛攻東門,四面齊攻,每兩日一輪換,屆時劉末必然不能相顧。”
“不需半月,城中守軍必然士氣低落,再無守城之愿?!?
“此時再讓郭將軍樊將軍埋伏于東門二十里處,一旦劉末出城,便可將其擒之?!?
“可這八日以來,諸位竟無一愿攻,皆乃碌碌無能之輩,我深感恥辱!”
呂布一番話說完之后,在座幾員將領(lǐng)臉上卻是露出不屑的神色。
樊稠更是看呂布不順眼。
“呂布,你少在這里裝漢室忠臣!”
“你先殺丁原投相國,后又殺相國投朝廷,論起忠心在座諸位誰不比你強?”
聽到樊稠這么說,呂布臉上的怒氣更盛。
“汝怎敢有此!”
樊稠卻是不屑的開口道。
“我不過只是晚入朝廷半月罷了,卻只有校尉之職,汝不過是以父謀利,竟被封溫侯!”
樊稠猛的將案上的酒碗拿起來,一看飲盡之后摔在地上道。
“汝有何能!!”
呂布登時氣急,一把就將一側(cè)的方天畫戟拿在手中。
“汝可敢出帳一戰(zhàn)!”
樊稠卻是根本不懼,也將自己的長槍拿在手中。
“告訴你呂布,論臨陣斗將我可不怵你!”
說罷之后便走出大帳。
呂布怒罵一聲。
“欺我太甚!”
說罷之后也跟著走了出去,在座的其余將領(lǐng)趕忙上前,想要拉住呂布。
但樊稠此時已經(jīng)在帳外叫罵了,又哪里拉的住呂布?
等其他將領(lǐng)出帳的時候,兩人都已經(jīng)騎上馬了。
見拉不住眾人也就不管了。
原本以為樊稠說不怵呂布只是口出狂罷了,然而這一交手眾人才發(fā)現(xiàn),樊稠不是胡亂語的,而是真有兩把刷子。
兩人來回交手二十余合竟不分勝負,又交手三十余合。
樊稠這才緩緩落入下風(fēng),但雖然說落入下風(fēng),再戰(zhàn)數(shù)十回合卻也不懼。
樊稠的一身武藝可不弱于呂布,在原本的歷史上,樊稠與李傕郭汜攻入長安,在長安的街上遇見了呂布,竟然將呂布擊退了。
兩人哪里是短時間能分出勝負的?
兩人越打越是上頭,越打越是火氣上涌。
然而就在樊稠又一次與呂布相錯而過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火把的光芒似乎突然明亮了許多。
樊稠一抬頭這才發(fā)現(xiàn),哪里是什么火把更亮了,這特么是大營被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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