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可不像是李傕,郭汜的軍中士卒皆是他自己的人馬。
而最關(guān)鍵的是,郭汜要是出事了,張濟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賈詡那種事情也就只能玩一次,再來一次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不對來。
張濟看著原本的四兄弟,只剩下自己和劉末,怎么可能琢磨不出味來?
也就是說如今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快速將郭汜擊潰,讓張濟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但郭汜若是論起統(tǒng)兵的能力,其實他還在李傕之上。
西涼的這些將校之中,其他人或多或少基本上都是有出身的。
李傕是北地郡人,在當(dāng)?shù)匾彩遣恍〉暮缽姟?
北地郡就在長安北面,也是因此李傕當(dāng)初才主動索要長安北部。
張濟則是涼州武威,跟李傕出身也差不多。
只有郭汜不同,郭汜是馬賊出身,能夠從馬賊當(dāng)上西涼的校尉,可見其能力不一般。
甚至于董卓自己都說過,單獨論率兵打仗的能力,郭汜與李傕兩人甚至在孫堅之上。
郭汜的能力又能高出李傕半頭來。
這樣的人僅憑劉末手中的這些人馬,是根本不可能快速擊潰的。
越想越是煩躁,從府衙之中走出一路騎著戰(zhàn)馬來到了城外,一路向西而行。
待離了長安五十余里之后,道路兩邊的田畝之中開始出現(xiàn)有人在耕種。
百姓在田間耕種,士卒與百姓從道路上來來往往,但卻不敢對百姓有什么動作。
因為劉末嚴(yán)令禁止士卒騷擾百姓,起初一些人還并不在意。
畢竟老西涼兵就愛這一出,不搶掠那還是西涼兵嗎?
但在殺了一些人之后,這個軍令很快就被樹立起來了。
以前不這么干是因為當(dāng)初劉末方才上位,一上位就對這些桀驁不馴的西涼兵開刀,這些人是不會聽的。
如今威望已有,軍中將領(lǐng)皆對劉末敬服,這話再說出來分量自然就不同了。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劉末的軍餉發(fā)的足。
坐擁郿塢以及長安城東加城北還有扶風(fēng)與北地郡,這些地方的財富足夠讓劉末給士卒發(fā)足額的軍餉。
士卒根本不需要去搶掠,也可以過上不錯的生活。
在這種情況下,看到軍餉發(fā)到手里之后,一些士卒就算是再不服,也只是少數(shù)。
就像是一棵大樹,主干強壯的話,其他的枝丫長歪了是不需要矯正的,只用修剪一下就可以了。
一路行過農(nóng)田直到一處縣衙之中,從縣衙之中走了進去,兩側(cè)的士卒見到劉末之后,趕忙低頭行禮。
劉末進入縣衙之后,見到荀攸坐在案后,正在處理一些政務(wù)。
案子上堆的竹簡甚至于比荀攸還高。
荀攸在劉末的安排之下,如今主管劉末麾下百姓。
畢竟現(xiàn)在劉末麾下的謀士也就是李儒、荀攸還有賈詡了。
你讓李儒來,李儒可能直接就給你整上奴隸制了。
賈詡還得在城北主持事務(wù),一番思索之下也就是荀攸合適了。
一名士卒上前想要提醒荀攸劉末來了,但卻被劉末攔住了。
直到日頭偏西,荀攸這才伸了個懶腰,發(fā)現(xiàn)劉末竟然一直在等他。
趕忙起身來就要朝著劉末行禮。
劉末立刻上前扶著荀攸,對荀攸開口道。
“公達(dá)公事繁忙至此,無需多此繁文縟節(jié)?!?
荀攸這才緩緩坐了下去,將一卷竹簡拿出來道。
“如今正值春耕,確實繁忙了些?!?
劉末也開口將自己為何來此,告訴了荀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