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是正意在此處嗎?”
劉末思索了片刻之后,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賈詡是什么意思。
說白了這就是一次服從性測試。
若是劉末讓這些西涼軍將領(lǐng)來長安,他們來了長安的話,那就意味著他們能夠被劉末控制,亦或者說他們偏向于劉末。
不要說他們是因為董卓來長安,還是因為劉末來長安。
這根本無所謂!
董卓就在劉末手中,劉末的意思就是董卓的意思!
劉末想要讓董卓說什么,董卓就得說什么!
因此他們到底是因為誰來的長安,根本無所謂!
可以預(yù)見的是,這些人之中一大部分必然會前來長安。
那剩下的那些人怎么辦?
既然劉末加董卓都不能讓剩下的人來長安,那就意味著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收服。
既然這些人已經(jīng)沒有辦法收服了,那還留著他們干什么?
只是簡單的一場宴會,便可以區(qū)分敵我以及能否可以控制,以及他們的偏向。
劉末頓時明白了,為什么會有酒桌文化這玩意了。
這玩意雖然讓人討厭,但不得不說確實是好用。
賈詡還是那個賈詡,計謀可以說是簡單到了簡陋的地步,但不得不說就是好用。
劉末點了點頭。
“文和真乃國士也!”
賈詡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之后,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布帛。
“將軍且看,各地駐守之將領(lǐng),以及駐扎在何地,兵馬有多少人,內(nèi)容皆在其中。”
劉末趕忙上前將布帛打開,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張和桌案差不多大的輿圖。
上面詳細的標示著各地西涼軍的情況。
這些西涼軍多的手中兵馬有千人,少的則只有一二百人。
零零散散的順著雍州的各郡縣鋪灑出去。
從馮詡到扶風(fēng)還有北地郡京兆郡皆有,密密麻麻的在這張輿圖上顯得極為難看。
劉末看著這張輿圖,不由得驚嘆于賈詡的能力,他竟然早就將這份圖畫好了。
劉末想到這里猛然反應(yīng)了過來,賈詡這老狗。
他早就將這些東西全都已經(jīng)做好了,但是就是一聲不吭。
如果不是自己主動開口問他,他能把這份圖帶到墳?zāi)估锩嫒ァ?
但你只要開口問他了,那他就有辦法給你。
平日里不聲不響,看起來跟個小透明一樣。
但其實背地里什么都已經(jīng)做好了。
這種人就是典型的,你可以裝菜,但你不能真菜的典型。
劉末抬起頭來看向賈詡,目光中夾雜著些許難以明的意味。
賈詡見劉末的眼神,趕忙低下頭小口的喝著茶水。
劉末拿著布帛,想要說賈詡兩句,但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也沒有辦法指責(zé)賈詡什么。
他本來就是這種人,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可能跑來投降。
如果有一天自己的這艘船要翻了,那么他毫無疑問會是第一個跳船的。
這些西涼軍怎么一個個都是這種性格,西涼這地方就這么邪門嗎?
但很快劉末就想到了,這馬騰和韓遂可也是西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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