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新生,一個面色慘白,一個直接暈倒。
而在場的三人全都見怪不怪。
那名新生見到自己的同伴暈倒過去,都有些著急了起來。
就在他想要對著三人求救的時候,在藏書閣中當(dāng)執(zhí)的師兄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將那名暈倒的新生扛在肩膀上帶了出去,他也跟著緊隨其后。
兩名新生鬧出來的動靜就像是一個小插曲,在場的三人倒是都沒有放在心上。
就在那兩名新生被師兄帶下去的時候,再次傳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
聶無歲原本剛打算抬頭去看,卻在下一秒,又平靜地將目光重新轉(zhuǎn)回到了自己的書籍上面去。
因為,這個時候上樓的那人開口說了話。
“喲,都在這兒呢?”
粗獷而又大大咧咧的男聲響起的那一瞬間,眾人便知道這個不是云窈了。
原本一直溫溫吞吞,對什么事情都很平淡的蔣子文刷的一下拉下臉來,冷著臉沒有說話。
江席玉面容溫潤,“恒川,你也來了?”
沈恒川大大咧咧的往江席玉的旁邊一坐,“我是不想來的,在這里看書哪有在武斗場來的舒服?這不是那個誰跟在我身后嗎……沒辦法,只好過來了?!?
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們老生之中有一位一直在追著沈恒川跑。
蔣子文哼了一聲,“你這莽夫也怕桃花債?”
沈恒川這時的目光才落到蔣子文的身上,“蔣子文你什么意思?”
“不喜歡人家就趁早拒絕,這都不懂?”
“你當(dāng)我沒拒絕?人家不聽!”
要不是這樣,他哪里犯得著跑到這藏書閣里面來躲人?
也就只有這藏書閣的四樓是她上不來的,否則他何至于此?
“愚蠢,連拒絕人都不會?!?
“嘿,蔣子文你想打架是不是?”
蔣子文面色不變,黑的與之前一如既往,“當(dāng)我怕你不成?”
聶無歲咳嗽一聲,開口勸,“子文,在藏書閣中就好好看書?!?
這兩個人便如同那最鋒利的劍,遇到那最堅固的盾,誰也打不贏誰,誰也沒法把對方怎么樣。
偏偏兩人的脾氣又互相看不對眼。
當(dāng)蔣子文這一向揮金如土的貴公子遇到沈恒川的時候,那好脾氣直接降為負(fù)數(shù),看沈恒川簡直就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而沈恒川對蔣子文,亦是如此。
這兩人之間打斗的次數(shù),可還要比他跟江席玉要多。
一想到自己突然想到了江席玉那廝,聶無歲臉也是一黑,直道晦氣。
江席玉也摁住了沈恒川躍躍欲試的身影,“恒川,要靜心?!?
蔣子文這才將目光從沈恒川的身上挪開。
沈恒川也是冷哼一聲,“龜毛?!?
單單是這么兩個字,又差點引的蔣子文拔出劍來,朝著沈恒川沖過去。
只不過,最后蔣子文還是忍住了。
倒不是蔣子文對沈恒川的容忍度突然上漲,而是聶無歲黑著臉在一邊摁住了蔣子文已經(jīng)召喚出來的劍。
四人的四樓,氣氛顯得更加詭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