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對著自己原本相互扶持的師兄弟,也有些是對著站在他們距離最近位置的其他學(xué)生。
沈恒川也是一臉懵逼的,抵擋著那些普通學(xué)院的學(xué)生。
當(dāng)然他抵擋起來也并不自律。
因為,只有零星的幾個人,朝著他們這邊打了過來,其余的人,都是在互相斗毆。
面對如此詭異的場景,饒是沈恒川,也不由地看向了一旁的聶無歲,真心求問。
“這些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想要過來殺我們也就算了,怎么他們自己還互相打起來了呢?”
沈恒川簡直一臉懵逼。
原本他還在想著,若是等會遇到了寶物,他們兩個人該如何在這么一大眾的人之中突圍出去。
可是現(xiàn)在這一看,倒是好,他們還連寶物的邊都沒能夠摸到呢,這群人就已經(jīng)先打了起來了。
而在這些人之中,還有一個人的身影也顯得格外古怪。
便是那個名為白澤的少年。
他十分焦急的在人群之中穿梭,似乎是想要讓他們不要打了。
可是偏偏,那些人就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一樣著了魔,依舊不管不顧的打起來。
他每上去勸一次架,就會碰一鼻子灰。
甚至……還會被誤傷到。
而那些人的口中還十分詭異的,時不時冒出來一句,寶物是我的,休想來犯之類的話語,讓沈恒川臉上的懵逼和迷茫,比之先前更加深了兩分。
“這群人該不會是想寶物想瘋了吧?”
沈恒川大為不解。
而一旁的聶無歲則是如同看笑話一般,看著這一片場景。
“還能是怎么了,怕是被這里的什么幻境給困住了?!?
當(dāng)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沈恒川才恍然大悟一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原來如此?!?
他就說嘛,這些人怎么會突然好端端的打起來。
原來是陷入到幻境里面去了。
只是……
“我們?yōu)槭裁礇]有陷入到幻境里面去?”
聶無歲不由的撓了撓頭,別說什么幻境,和他現(xiàn)在連半點(diǎn)異樣都沒感覺得出來。
而這整個空間,在他的眼前更是普普通通,唯一逗樂的,反而是這群在他面前忽然瘋了一般打起來的人。
聶無歲搖了搖頭,“總歸還是要小心謹(jǐn)慎為好?!?
若不是見到了他們打架的這一幕,亦或是被人找上門來打架。
他們或許也已經(jīng)陷入到幻境了呢?
或許正是因為這些人的打斗,反倒是讓他們從差點(diǎn)要進(jìn)去的幻境里面清醒了過來。
而那些普通學(xué)院的學(xué)生,恐怕是比他們更快的進(jìn)入到幻境里面去了,所以率先展現(xiàn)出了異樣。
沈恒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十分憨厚的開口,“那我們不如直接趁現(xiàn)在走吧?這個時候不是正合適?”
聶無歲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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