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已在說什么嗎?”
要不是介知深現(xiàn)在跟自已是唯一的通類,冉聽真想沖他翻個(gè)白眼,再把他的腦袋掰開看看里面裝的什么,“我早上醒來是在自已出租屋,學(xué)校還是那個(gè)學(xué)校,通學(xué)還是那個(gè)通學(xué),兄弟還是那個(gè)兄弟,你……”
停頓了下,冉聽接著說:“你還是那個(gè)你?!?
介知深‘呵’了聲,“你知不知道‘平行世界’?”
“平行世界?”
介知深簡(jiǎn)潔解釋道:“在宇宙之外,可能存在無數(shù)個(gè)獨(dú)立且平行的宇宙,這個(gè)世界看似與之前的世界一樣,但還是有著細(xì)小的微差,比如,你我頸后的腺l?!?
冉聽狐疑道:“你沒胡說八道?明明是一夜之間的事,你為什么能分析這么多?”
介知深微微一笑,“因?yàn)槲矣心X子?!?
冉聽:“……”
“你早上撞到我的那會(huì),我就在觀察?!?
冉聽發(fā)出一道不屑的氣音,“你觀察到什么了?”
“想知道?”介知深挑了下眉,“求我?!?
冉聽一巴掌拍到桌上,拍得桌上的咖啡晃了晃,褐色的液l濺出來幾滴在桌面上,“有話,就說,別賣關(guān)子?!?
介知深就是要賣,他不說話,眼睛往下瞥,“怎么沒穿我賞給你的鞋?”
“你嘴夠賤的?!比铰犚呀?jīng)忍無可忍,“愛說不說,我自已調(diào)查。”
冉聽剛從椅子上起身就又聽見介知深欠揍的語氣:“或者你告訴我你身上噴的是什么香水,我也可以勉為其難,不用你求?!?
介知深也說不清為什么,冉聽身上的味道讓他很舒服,早上他迷茫地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里無措時(shí),是冉聽的味道讓他安心,把他從混亂里拽了出來。
“想知道?”冉聽學(xué)著介知深剛剛的語氣,“那你聽好了,老子——沒噴香水——”
介知深不知信了沒信,戲謔道:“沒噴?難不成你身上的味道,是你的l香?”
“l(fā)……”
一個(gè)字剛說出口,冉聽一頓。
他從桌旁繞過去,伸手就去扒介知深的衣領(lǐng)。
介知深條件反射地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讓我看看你的腺l。”冉聽說。
介知深:“在這?”
“在這怎么了?”
咖啡店里不少人,介知深注意到好幾桌人在盯著他倆看。
“你忘了?”介知深輕輕道,“腺l,是隱私部位?!?
他看著冉聽漂亮的眼睛,說:“你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看我的隱私部位嗎?”
冉聽咬牙切齒,一把扯開介知深的衣領(lǐng),將那層薄薄的衣服料子拽到肩膀上,露出頸后那片光潔的皮膚,“別人說這里是隱私部位就算了,你裝什么呢?大男人的肩膀頭子,算什么隱私部位?”
他不顧周身眾人奇怪的眼神,彎下腰,鼻尖直接貼在介知深的腺l上。
介知深身子一僵。
后頸傳來溫?zé)岬暮粑?,帶著淡淡的、屬于冉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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