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聽接住,詫異地盯著手里的小紅本,整個人都僵住了,封面上赫然印著三個大字:結(jié)婚證
持證人:介知深
持證人:冉聽
“操——”冉聽絕望的聲音響破天際,“這他媽是什么!?”
“顯而易見。”介知深說,“結(jié)婚證?!?
“我他媽識字?。 ?
“那你問什么?”
冉聽捧著那兩本沒有照片的結(jié)婚證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我請問呢?這個世界結(jié)婚居然都不用本人去的!?你媽憑什么擅自給咱倆領(lǐng)證?。??”
“我還想問你?!苯橹钐ы暗降赘覌屨f了什么?”
冉聽:“還不都怪你!你先撒謊的!我為了圓你的話只能胡扯了!”
介知深:“到底說了什么?”
冉聽閉了閉眼睛,“說我喜歡你?!?
介知深:“……”
似有電流從胸口穿過,介知深有些僵。他張了張唇,還沒來得及說話,發(fā)熱的腺l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不可抑制地沖出一道濃烈的信息素。
介知深泛紅的手指緊緊抓住身旁的床單,臉上的止咬器幾乎要嵌進皮膚里,表情盡顯痛苦。
“介知深?”冉聽察覺到不對,“你沒事吧?信息素怎么又開始泄露了?你的信息素很恐怖的,上午在教室我差點被你弄死知道嗎?你稍微控制控制?!?
“……快走。”介知深壓抑得手抖,現(xiàn)在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太熟悉了,早上在教室時就是如此,他知道快要控制不住了,“快走。”
“我往哪走?。俊比铰犘捏@地往后退一步,后背撞到墻上,“你先答應(yīng)我不能跑出去亂折磨路人我才能走,你已經(jīng)在學(xué)校被記大過了……要是傷了人不得住監(jiān)獄啊?!?
“快走!”這是介知深第三次開口,口氣明顯比前兩次更加急躁著急。
“好好好,我走走走……”
介知深的房間太大,冉聽跑到門口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面前的路像被信息素鑄了一堵墻,他雙腿一軟,竟直直跪在了地上。
介知深幾步?jīng)_到他身后,從他脖頸旁伸出長臂,滾燙的手掌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轉(zhuǎn)過頭。
“呃啊……介知深!”
介知深的眼睛又開始渾濁,被信息素操控著想要親上冉聽的唇,去吸取他唾液里的信息素。但臉上的止咬器讓他無論如何都親不到近在咫尺的omega。
介知深另一只手瘋狂扯著止咬器的排扣,不知觸碰到什么,止咬器不僅沒有掉,還發(fā)出刺耳尖銳的警報聲,激得冉聽縮了縮肩膀。
冉聽反手抓住介知深的胳膊,“這東西既然是控制你的,你自已肯定是摘不掉的。你忍一會,我,我在網(wǎng)上學(xué)一下怎么釋放信息……??!”
冉聽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驚叫一聲。
這下不用學(xué)了,他感受到自已的信息素正從身l里散發(fā)出來。
李箏說情緒波動大的時侯信息素會不受控制地釋放,冉聽絕望地癱倒在地,想死的心都有了。
介知深把他的手,探進了他的衣服里,此刻正對著他的胸口。
“好軟。”介知深用一種像是中了毒的語氣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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