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大都督羽翼已豐,氣候已成。
整個江東勢力之盛,如大鵬乘風而起,直入九霄青云,又豈在二馬之下?
以前周余棠是國民老公,現(xiàn)在流行仿效呂溫侯,直接叫爸爸。
這一波大對賬,直接給他干成了天朝首父
錢對于現(xiàn)在的周余棠而,就只是個數(shù)字。
沒名沒分跟了他這么多年的女人,還給他生了孩子,自不可虧待了。
連周正平跟王鳳琴兩人,也沒有落下,都有妥善安排。
現(xiàn)在他的位置,有太多人盯著,以防意外,有些事情須得早做安排。
至少保證身邊親人可以衣食無憂的走完下半生。
范老師倒沒想那么多。
這會兒她整個人都懵懵的。
好似蒙著霧氣的大眼睛就那么定定的看著周余棠。
在范老師的眼里,這個男人好像在發(fā)光。
100億啊100億!
這個數(shù)字的沖擊力實在太強。
什么母憑子貴、一步登天各種美好的幻想在腦海里海市蜃樓紛紛迭現(xiàn)。
范老師幾乎都有退圈在家全職備孕的想法。
男人太爭氣,姐姐不想努力了.
顧不上吊帶從雪白渾圓的香肩上滑落下來,范老師膩聲問道:“我呢,我呢,我也有嘛?”
“看你表現(xiàn)。”
周余棠斜睨一眼,穩(wěn)穩(wěn)的拿捏。
豪哥都說過,光羨慕別人有什么用?
要行動起來!
范老師很主動將頭發(fā)盤了起來。
媚眼如絲,風情自生。
都不用周余棠動作,倒自己先俯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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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回京城了嗎?”
周余棠才剛跟孔生導演交流完接下來《雪中》的拍攝安排,娜札的電話打了進來。
聽到又甜又乖的熟悉聲音,周余棠輕笑道:“在山西?!?
“怎么又去山西了呢?”
“有一個平遙影展的宣傳片要拍。”
周余棠是真怕了賈科長。
平均一天電話加消息狂轟濫炸十幾回。
概因平遙影展落在10月份,賈科長作為牽頭人,要統(tǒng)籌全局,預留出足夠的宣傳時間。
周余棠跟范老師這一對紅到發(fā)紫的首屆影展代人,就是最好的名片。
尤其是江東大都督,世界范圍內(nèi)都頗有影響力,也是賈科長手里最大的牌。
答應下來的事情,周余棠從來都會做到。
只是檔期實在緊張,就給了半天的時間拍宣傳短片,接著就準備撂挑子。
最主要的宣傳任務,還是落在范老師身上,接下來少不得出席站臺各種影展的宣傳活動。
范老師屁股上還墊著個枕頭。
用一個相當羞恥的姿勢美滋滋玩手機。
她跟娜札向來不對付,聽到這聲音,示威性地用自己那雙長腿蹭了蹭小周,被周余棠捉在了手里,
“哥哥?!?
娜扎興致勃勃地說道:“京城離山西平遙也不遠,等我這邊活動結(jié)束,去找你吧?”
嗯,確實不遠。
也就600來公里,不過六七個小時車程而已。
“別折騰了,這邊馬上結(jié)束?!?
周余棠無語道:“等你過來,我人都在象山了,劇組那邊等著我開工?!?
“啊~~”
娜札嬌氣的嘆了聲:“可人家想你了嘛,就想陪陪你?!?
隔著屏幕,周余棠都能想到電話彼端的娜札,此時正撅著嘴撒嬌的可人模樣。
“乖,我也想你,聽話。”
按住范老師的腳,周余棠安撫道:“這次時間緊,馬上就要回劇組,你不是下個月要進組了么,來日方長?!?
“宣傳電影好麻煩呀”
翹著纖白手指算了算,娜札小奶音都出來了:“我就想抱抱你,親親你.”
白狐兒臉南宮仆射的后續(xù)戲份不少,不過娜札的檔期實在緊張。
光今年國慶檔,她就有兩部電影要宣傳,還有待播的《擇天記》。
又哄上一陣子,總算是擺平了娜札。
范老師下巴擱在周余棠的肩膀上,剛剛還被海王的鈔能力硬控了好幾秒。
看著周余棠當著他的面給那些女人發(fā)消息,眼睛里滿滿的愛心,又轉(zhuǎn)做了鄙夷。
忍不住握住他的把柄:“章若r就算了,這個船又是誰?”
“什么船?”
“昵稱是船的那個?!?
“哦,你說王然啊?!?
“對對對,就那個小劉天仙。”
范老師愣了兩秒鐘才想起,眼神怪異道:“這你都下得去手,成年了嗎?”
“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周余棠輕咳了聲:“你看,人家叫我周老師,問下劇組拍攝的事情?!?
“雪中里還有她的戲?”
“李淳罡回憶里的那幾個鏡頭,被孔導徒弟訓哭了?!?
王然在演員綜藝播出后,也算是小有名氣待爆小花。
前日才被劇組外蹲守的娛樂記者給拍到進組《雪中》,并未對外透露太多消息,引起猜測紛紛,也算頗有些關注度。
不過自從加上微信后,還真沒怎么聊天。
基本上是王然發(fā)的問候消息,再搭個少女心的可愛貓咪表情包。
魚塘里的魚太多,這頂多是尾白條.
兩人說話之間,周余棠手如穿花繞蝶般接起了大美媛的電話。
天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能在娛樂圈里混出頭的,真沒誰缺心眼。
曾梨這樣一線明星這么久沒出來活動,障眼法瞞得過旁人,卻瞞不過這些大花們。
另外一邊的大美媛,此時人在灣省,身邊也有智多星做軍師,在為她出謀劃策。
跟周余棠聊完,已然夜深,大美媛逗了會兒賈婧雯的閨女。
倚天二美抱著一團,拍完閨蜜合照。
今天晚上是久違的閨蜜局,賈婧雯從自家的酒柜里開了瓶紅酒。
咕咚咕咚給大美媛倒了杯,遞給這個看起來心事重重的好閨蜜,調(diào)侃道:“寶貝,怎么愁眉不展的?”
“唉,婧雯。”
大美媛舉起紅酒杯灌了一大口,甜酒入喉,心卻隱隱作痛:“你說,我的身體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怎么可能喔?!?
賈婧雯一笑起來,那臺妹特有的夾子音啟動:
“放心啦,京城跟臺北的專家都看過了,體檢報告明明沒什么問題,盡管放寬心咯。
我跟你講哦,就這種事情,你越是著急,有時候就越中不了”
“那怎么辦?”
大美媛心里苦哇。
她是79年生,歲數(shù)也不小了。
為了懷上周余棠的孩子,可謂是絞盡腦汁。
連運輸隊長帶到灣省去的宮廷御藥都給安排上了。
藥效果然靈的很吶。
賈婧雯就用這藥,無有不中,連生三胎。
繼梧桐妹與螅衲耆bobo出生。
大美媛這個當干媽的,光紅包就包了三回。
陰差陽錯成全了曾梨,只她的肚子遲遲沒有動靜。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先不要急?!?
賈婧雯盡顯傳奇生娃選手的淡定,替她理性分析:“首先,從你們剛剛的通話里可以聽得出來,他對你的態(tài)度依舊沒變,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至于其他,藥不能停,多來幾次,總會有辦法的?!?
“藥是一直沒停,我開了一年的份量?!?
大美媛?lián)u晃著紅酒杯,很是憂傷:“結(jié)果全給別人做了嫁衣,曾梨女兒一生下來,他就什么都不顧了,連國外的行程都取消,還買了個莊園”
“你是說,意大利那個豪華莊園,就是給曾梨買的?”
賈婧雯瞳孔直接地震,驚愕的呆住了。
“肯定是咯。”
大美媛幽幽嘆了聲。
跟了周余棠十年,要說對他最了解的女人,大美媛絕對能排進前三甲。
她對賈婧雯很信任,喝多了酒,倒對她吐露了些私密話。
包括周余棠曾跟她談過對未來子女的安排。
大美媛自然很感動。
但錢什么的對于女文青而,并不是最重要的。
現(xiàn)在的大美媛,一心只想要個周余棠的孩子,這是兩人感情的結(jié)晶。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賈婧雯聽到那堪稱天文數(shù)字的安家費,智多星失了智。
晃神之間,手一抖,沒留意紅酒倒在了睡裙衣襟上。
紅色的酒液順著白色的蕾絲花邊與領口下的肌膚蜿蜒向下,一路順著流進了她的心里,換來了一聲輕嘆,
“唉!”
“你嘆什么氣哦?”高媛媛歪著腦袋,美眸迷離。
“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圓吶,干杯。”
“?!?
紅酒杯輕觸,發(fā)出悅耳清鳴。
杯口閃爍著月色與燈火的重影,映照著美人越發(fā)動人。
一口清香醇厚的酒液灌入唇間,一點點的漾開。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只是大美媛惆悵,連帶著賈婧雯也給干emo了。
有的女人,給男人生了女兒還要挨蓄意轟拳。
有的女人,卻被寵到天上去,坐享潑天富貴。
如果當事人不介意,她也想給周余棠生孩子.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