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師,我看算了吧,我還是不學(xué)了......”
溫妤話音未落,江起便面色一凝:“不可,公主您還未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不,我就是無可救藥了,我就是草包,我就是個(gè)花瓶,我就是個(gè)廢物,我就是條咸魚,我爛泥扶不上墻,我擺爛了,你愛咋地咋地吧。”
江起:......
他沉默地掏出戒尺,“圣上旨意,無君臣,惟師生。”
溫妤:......
皇弟誠不欺她,真的很古板啊!
怪不得昨天那么上道,原來不上道的在后面。
簡直是紙糊的棺材,坑死人!
“你不會以為皇弟的圣旨對我有用吧,我可是你家圣上的皇姐,親的!我說我不想學(xué)了,皇弟連夜下十道圣旨不讓我學(xué)了,你信不信?”
江起:......
按照圣上對公主的縱容程度,不無可能。
江起的面龐顏色變幻,一難盡。
“公主,但凡您愿意用點(diǎn)功......”
“我不愿意,愿意不了一點(diǎn)?!?
溫妤有些奇怪:“你是從哪看出來我還有救的?其實(shí)我就是沒救了,我只想擺爛?!?
江起:“何為擺爛?”
“就是愛怎么怎么樣,躺平不管了?!?
江起皺起眉頭,顯然無法茍同這種觀點(diǎn)。
溫妤嘆氣:“實(shí)話跟你說了吧,其實(shí)我根本不想學(xué)什么律法,因?yàn)槲腋緦W(xué)不會。”
“那公主為何同意讓微臣做您的老師?”
“還能因?yàn)槭裁???
溫妤支著下巴,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因?yàn)槲铱瓷夏懔耍敫愣嘤H近親近唄?!?
話音剛落,江起整個(gè)人如遭雷劈。
“什、什么?”
江起后退兩步,臉色忽然漲紅:“公主莫要拿微臣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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