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也就是顏秀,輕輕瞥這些婢女一眼,理也不理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呸,什么玩意,仗著一張臉,還真以為自己能當(dāng)主子呢,還敢單獨要一間房!”
“看她能清高到什么時候去,圣上早就把她忘了,還做夢能靠著臉上位呢?!?
“不說沈良人,就是淑妃娘娘也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不要臉的狐媚子湊到圣上面前的,她想飛上枝頭?想著吧?!?
顏秀關(guān)上門,隔絕掉那些婢女們的議論聲,安靜地坐在梳妝鏡前,似乎在沉思什么。
片刻后,她摸了摸臉頰邊緣,捏出一層碎皮,手緩緩拉開,竟露出一張九分相似卻更加妖艷精致的面頰,只是不同的是,原本平滑的脖頸上多出了一個喉結(jié)。
喉結(jié)微微滾動間,他從上鎖的抽屜里拿出了另一張面皮貼在了臉上。
隨著淺淺的噼里啪啦聲,顏秀的身量竟然瞬間高了將近十厘米,喉結(jié)也消失無蹤。
他換了一身綠色衣裙,改變了發(fā)型,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了云麓宮。
輕功之高,令人嘆為觀止。
而溫妤并不知道剛才她放過的是一個顏值超高的女裝大佬,不然非得跳起來。
此時的她正要去找樂子。
“公主是要去找越公子嗎?”
“懂我者,流春是也?!?
溫妤坐著馬車直奔越凌風(fēng)的家,這么多天了,總該考慮清楚了。
愿與不愿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溫妤卻沒想到自己撲了個空,越凌風(fēng)壓根就不在家。
流春道:“公主,越公子會不會在畫攤?”
可能性極大,于是二人又準(zhǔn)備去畫攤找人,卻不想一回頭,越凌風(fēng)就站在胡同口。
他手上抱著三四幅畫卷,一身青衣,長身玉立,面容雋秀,眉間依然帶著熟悉的絲絲病氣。
見到溫妤回頭,他手中的畫卷倏然落在了地上。
“小姐......”
他喃喃道,似乎有些呆住了。
溫妤走上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發(fā)什么呆呢?不認(rèn)識我了”
越凌風(fēng)微微回神,深深地看著溫妤,輕聲道:“我以為小姐不會來見我了。”
“嗯?”溫妤疑惑,“這話怎么說?還有,你畫掉地上了,不撿?”
越凌風(fēng)搖頭:“因為上次拒絕了小姐,小姐便再也沒來過,已有半月了,我以為小姐覺得我不識好歹,以后再也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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