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驚訝:“不是女人?但是不管是男扮女裝還是女扮男裝都很明顯好嗎?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也就騙騙自己?!?
江起聞道:“公主可曾聽說過易容術(shù)與縮骨功?”
溫妤:......?
“真有這玩意?”
“有的,只是要求極其苛刻,一張易容的面皮萬金難求,練成縮骨功之人更是萬中無一,但并不是沒有?!?
溫妤摸摸下巴:“所以你覺得那人是易容加上縮骨功,男扮女裝?”
“微臣不敢完全斷定,但可以說十之八九?!苯鹄^續(xù)道,“之后微臣便一直跟在那盲女身后,她的反應(yīng)也十分機(jī)敏,似乎意識到微臣在跟著她,索性不裝了想要甩開微臣,于是直接暴露了身手,也是見了他的身手,微臣才有了她是男扮女裝之疑。”
江起說完,卻見溫妤一臉的新奇與期待:“那個易容的面皮,在哪能買到?”
江起:......
“公主問那等腌臜之物作甚?”
“因為我是土包子,沒見識過傳說中的易容,我想見識見識?!睖劓サ?,“下次易容成皇弟的模樣,站他床頭嚇嚇?biāo)?,想想就刺激?!?
江起:......
江起聞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形容的表情,“公主......您......罷了,您何時能對學(xué)習(xí)有如此的高昂的興趣呢?別人讀書都恨不得是廢寢忘食......”
溫妤眨眼:“廢寢忘食?這四個字拆開了,都是我,但是合在一起,就跟我不沾邊了。”
江起懵了一瞬:“什么?”
溫妤掰著手指頭:“廢,我是廢物,寢,我愛睡覺,忘,我轉(zhuǎn)頭忘事,食,我愛美食。但是一合起來,就它們認(rèn)識我,我不認(rèn)識它們了?!?
江起:......
“江大人,我覺得比起廢寢忘食的學(xué)習(xí),我更適合另一個詞語,你要聽聽嗎?”
江起:“......您說?!?
溫妤笑瞇瞇道:“我更適合,廢學(xué)忘習(xí)的寢食?!?
江起:......
“公主......此想法要不得,人如果不學(xué)習(xí)......”
溫妤接話:“人如果不學(xué)習(xí),和一條咸魚有什么區(qū)別呢?”
江起聞面露欣慰:“公主所極是?!?
溫妤又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有人就想當(dāng)一條咸魚呢?”
“公主此差矣,微臣想,既是咸魚,如何能不想著翻身?”
溫妤聞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地問道:“可是江大人,咸魚翻身了不還是一條咸魚嗎?他能變成鮑魚了?退一萬步說,假如真變成了鮑魚又如何?還不是桌上的一道菜?區(qū)別只在于,咸魚是腌的,鮑魚是可以用各種做法的?!?
“反正最后,不論是咸魚還是鮑魚,都是被人吃的,那做一條咸魚有什么不好的呢?畢竟你們說的,人各有志,有人就想當(dāng)咸魚,有人就想當(dāng)鮑魚,但也不能說當(dāng)咸魚的人就不對呀。江大人,你說是不是?”
江起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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