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溫妤說著離開了大殿,帶著流春直奔公主府。
上了馬車,溫妤一句話都沒有說,剛閉上眼便窩在柔軟的車榻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嘴里嘟囔一句:“非得從越凌風(fēng)身上討回來......”
流春見狀,拿過毛毯給溫妤蓋上,眼中閃過心疼。
公主可是累壞了。
從昨天中午醒來后,為了越公子,便進宮求圣上公開榜首之卷,之后便批奏折一直到晚上。
又因著火失蹤一事,宮里宮外來回跑,直到天亮。
天亮后也未曾有機會歇一會,又收到消息,越公子正在正旋門前告御狀,于是又連忙趕過去撐腰。
然后一直查案到現(xiàn)在,才放心地閉上了眼。
“越公子,你可真是好福氣,陸將軍......都沒這個待遇呢?!?
流春小聲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而此時盛京城中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
已脫離公主府的寧玄衍正垂眸擦拭著手中的軟劍。
“主上,科舉舞弊一事被發(fā)現(xiàn)了?!?
花瑤遞過一張紙條給寧玄衍,“又是那個溫妤,是她讓皇帝公開榜首之卷,這導(dǎo)致才讓此事暴露了出來。”
寧玄衍接過紙條一目十行,片刻后放在蠟燭上點燃。
他盯著灰燼,冷笑一聲:“溫妤......”
“主上,皇帝定會徹查此事,怕是我們在朝中埋下的釘子都要被拔掉了,苦心經(jīng)營毀于一旦?!?
“依我看,那溫妤幾次三番壞主上的好事,我們應(yīng)當(dāng)想辦法除掉她!”
寧玄衍聞微微抬眸,盯住她,眸光冷沉:“是嗎?那你說說,如何除?”
花瑤被這眼神盯的一個激靈,惶恐道:“是屬下逾矩了,一切但憑主上定奪?!?
寧玄衍站起身,看著窗外,似笑非笑道:“好一個本公主的人,好一個美人救才子。”
花瑤沒有再多嘴,自從主上下令讓所有人從暗香樓撤出后,主上的心思可謂是越來越難猜了。
還時不時地盯著窗外冷笑一聲,之后又歸于平寂。
這時,寧玄衍突然道:“今夜我要出去一趟?!?
花瑤一愣:“是,主上?!?
她話音剛落,又聽寧玄衍道:“算了?!?
不見最好,最近他的心已經(jīng)再次恢復(fù)到從前的平靜無瀾,這樣很好。
一縷風(fēng)吹過,窗外的秋千微微動了動。
之前在公主府未做完的秋千,終是在這里做完了。
“花瑤,把那秋千拆了吧?!?
花瑤驚訝:“主上,這不是你花了不少時間親手做出來的嗎?”
寧玄衍嘴角勾起一絲不明的弧度:“反正沒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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