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放好畫筆,將畫架移到一旁,然后走回了床前,施施然坐下。
她捧住越凌風(fēng)的臉頰,語氣悠悠:“到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今天你糊弄不了本公主?!?
越凌風(fēng)呼吸滯住,他的承諾,等他金榜題名,便與公主共赴云雨。
盡管他與公主已經(jīng)不止一次坦誠相對,有過肌膚之親,上次他還..............................服侍了公主。
但此刻的越凌風(fēng)依然十分緊張,還有著不敢宣之于口的期待......
溫妤俯身解開了他的繩子,又三下五除二扯開了那些欲遮不遮的剩余布料,隨手丟在了床下。
她含住越凌風(fēng)的唇,............的觸感包裹住又淺淺退開,“今天不可以再說不行?!?
唇瓣相貼間,二人呼吸交纏在一處。
越凌風(fēng)眸光逐漸泛紅,他輕聲道:“小姐,我何嘗不想要。”
溫妤彎起眼角,唇舌又馬上緊緊糾纏在一處,兩人緩緩倒在雕花大床上。
越凌風(fēng)脫離束縛的手掌輕柔緩慢,微微顫抖地?fù)嵘狭藴劓サ暮蟊常硪恢皇州p輕扯開了她的腰帶。
溫妤置于上方,感受到腰間一松,她并不扭捏,而是一邊深吻,一邊配合著褪去外衣丟在地上,與那些破布堆在了一處。
緊接著便是鵝黃色的肚兜與長裙。
溫妤咬了咬他的唇,然后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淡笑道:“上次你服侍的不錯,我很喜歡,但那都是......,今天......我要做主導(dǎo)者............。”
越凌風(fēng)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眼眶通紅。
眼前的一幕已經(jīng)晃的他頭暈眼花,身體中的血液興奮地亂竄,像是突破了身體的限制,發(fā)出了高昂的嘯叫聲。
這時他想起公主塞進他嘴里的那顆丸子,不由得多想,面上閃過一絲難堪。
公主是嫌他體弱嗎?
“公主......之前喂我的是什么?”
溫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調(diào)侃道:“嚇你的,是流冬給我做的糖豆小零食而已,是不是很甜?”
越凌風(fēng)抿唇,之前太過抗拒,他哪里嘗出什么味了。
溫妤指尖劃過,“你都這個程度了,我還能給你吃什么?你想讓我死在床上嗎?”
越凌風(fēng)聞臉色猛地漲紅,小姐說話永遠是這么令人面紅耳赤。
燭光搖動。
溫妤皺起眉頭,隨后謂嘆一聲,微微俯身與越凌風(fēng)重新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越凌風(fēng)環(huán)住溫妤,手掌摩挲著她光滑如玉的后背。
滿足。
夜很漫長,燭火一夜未熄。
而荒唐一夜的溫妤并不知道,瓊林宴因著主人公的缺席,而猜測紛紛。
甚至有人嘀咕道:“這狀元郎該不會已經(jīng)失了圣心?否則怎么會不來赴這瓊林宴?”
“我方才見到狀元郎了,但轉(zhuǎn)眼便不知去哪了?!?
皇帝心里門清,卻并不打算將越凌風(fēng)的去向告知于眾。
“新科狀元身體有恙,朕特準(zhǔn)他留于宮中休息一晚?!?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哪是失了圣心?簡直太得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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