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媽媽已經(jīng)呆若木雞。
溫妤伸手勾住林遇之的腰帶,倒退著將他一步一步往樓上帶。
經(jīng)過媽媽時(shí),溫妤扭過頭,笑瞇瞇道:“我吹牛?”
媽媽徹底傻眼,她這是淘到寶了,還是這位爺眼光異于常人?
這時(shí),林遇之突然極為大膽地將溫妤一把打橫抱起,目光看向呆頭呆腦的媽媽,語氣冷冷的:“房間在哪?”
媽媽咽了咽口水,下意識(shí)在前面帶起路來:“爺,爺您請(qǐng)~”
“您的眼光可真是太好了?!這可是我們聽香樓的頭牌姑娘呢!還未開苞,今夜呀,您可有福了?!?
而溫妤被抱起時(shí),眼中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絲驚訝。
她怪異地看了林遇之一眼,哼道:“你別聽她的,我可不是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我是被我男人賣進(jìn)來的。”
一旁的媽媽聞急壞了。
這區(qū)別可大了!
得少賺多少啊!
這時(shí),林遇之沉沉應(yīng)道:“嗯,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
媽媽:......
不是,這、這黑炭還真是狐貍精轉(zhuǎn)世不成?
“那個(gè)......爺,雖說已經(jīng)開苞了,但是一晚也要這個(gè)數(shù)哦~”
媽媽比了個(gè)手勢(shì)。
林遇之看了一眼,嘴角勾起輕蔑的弧度。
他徑直走向房間,一腳踹開了房門,將溫妤放到床上。
四目相對(duì)間,他的目光頓了頓,又故作坦然地移開。
然后返回到門口,隨手掏出銀票灑在空中。
“夠了?”
媽媽雙眼唰地一下亮起,連忙仰著頭去接。
“夠了夠了,太夠了!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您好好享受,我吩咐下去,絕不讓人打擾您!”
她說著又蹲下身急著去撿掉落的銀票,高聲叮囑溫妤:“好好伺候爺,聽到?jīng)]?”
砰地一聲,門被關(guān)上。
媽媽一邊撿錢一邊想,這是得多猴急??!
而此時(shí)的房間里,溫妤隨意地靠在床上,把玩著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遇之。
林遇之單膝跪地:“公主恕罪?!?
溫妤將折扇丟給他,不輕不重地砸到他的頭:“起來吧?!?
林遇之沉默一瞬,撿起扇子放進(jìn)了懷里。
“接下來公主要微臣做什么?”
溫妤摸了摸下巴:“越凌風(fēng)說那賊人都是后半夜趁著男人溫香軟玉在懷,睡的正舒服時(shí),突然出現(xiàn)打暈女人后,開始對(duì)男人醬醬釀釀的?!?
林遇之安靜地聽著。
“微臣明白了?!?
他說著解開腰帶,不急不緩地脫下外衣丟在地上,營造出一種猴急時(shí)衣裳亂甩的氛圍感。
溫妤:?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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